,我也快了,我们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明忘哭着:“床……床都湿了……”
何承磨着小哥儿的阴蒂,同时用手撸动小哥儿的玉柱,下身从后面换着角度冲撞,磁性的粗喘一声接一声,和小哥儿柔媚的叫声叠在一起,催情的效果比什么春药都强劲。
两人都快攀到欲望的高峰时,一阵风吹过,虚合的门被吹开一条缝,屋外的风光和暖阳洒了进来。
昏暗的小屋一下明亮起来,两人交缠的身影被照亮。
明忘一惊:“门!门开了!啊!”
何承在门开的瞬间,看清了明忘些微惊恐的媚态。恍惚间,他以为明忘这表情是他们偷情被丁永元抓住了,心里涌出一股极致的,变态的欢愉。
他顺着明忘指尖的方向看出去,外面没有丁永元,只有被微风吹动的树梢和放声鸣叫的林间鸟。
何承也说不上自己是失落更多,还是庆幸更多。
“忘哥儿想要把门关上吗?”
明忘流着被狠肏出来的清泪点头:“关……关上……”
虽然门外没人,但谁也说不清楚门外会不会突然有人路过。就算没人,在阳光明媚的大白天做这档子事也让明忘羞得不行。
“好。”何承沉声应下。
在明忘以为何承会抽出去,让他去关门的时候,何承直接搂着他侧身用力,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何承就已经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从床沿上站起来。
弯曲的甬道软肉被男人笔直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动作之间,又酸又爽,明忘的呻吟声因为受不住而变得尖细了些:“你腿上的伤……啊……”
何承抱着小哥儿走一步肏一下,凶得不行,操出来的水液滴到地面上,画出一条虚虚的路线。
“没事,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