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小,男人步子大,三四步就肏着小哥儿走到了门边。

何承站定,将自己和明忘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暴露在阳光中,但凡这会儿有人路过,就会将两人的姿势看个一清二楚,甚至连何承肉棒上的青筋和明忘肿大的肉瓣都能看了去。

何承就这样站着,一只手端着小哥儿一边大腿,往上挺胯撞得小哥儿水液四溅。

太羞耻了,羞得明忘眼睛都不敢完全睁开,他几乎是求着何承:“关门……何承……关门……”

何承猛艹着人,语调淡定:“我抱着你,没有手,你关。”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明忘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他呜呜着,颤抖着手去够门。

何承站的地方离门有些远,明忘够得很艰辛,下身因为用力而夹缩着何承的肉棒蠕动挤压,把何承夹得额角青筋暴涨。

在明忘微红的指尖即将够到门时,何晨一个深度冲撞,把明忘插得一抖,指尖又和门远了些。

第一次,明忘还以为何承是不小心的,结果后面好几次,何承都在他即将够到门的时候重重一顶,把他顶得没有力气。

明忘气鼓鼓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何承……没想到你……这样坏……唔……你故意顶我……啊……是想让别人把我……看了去吗……呜呜……你想让我浸猪笼吗……”

小哥儿这样说,何承心里一疼,身子一转,抱着小哥儿压在门板上,手上一松,小哥儿站在地上。

旁边,是大开的门,身下,是气呼呼的小哥儿。

何承压着人又干又亲:“我没有。如果我们的事被人撞见,你就说是我强迫与你,抓我去见官。我不会让你浸猪笼的。”

明忘哭出声。

不知是气男人的恶趣味,还是为男人的话感动。

他感觉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安危放在他的安危后面呢。

明忘哭着,突然觉得何承不让他关门的行为也不那么气人了。

门板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明忘心里发慌:“你轻些……啊……别把屋子撞坏了……”

小木屋到底没有泥瓦屋结实,咯吱咯吱的声音撩拨着明忘脆弱的神经。

埋头苦干的男人笑出声,声音哑着:“忘哥儿,你真瞧得起我。”

明忘被调侃了,耳根发烫,没好气反手锤了男人一把。结果没把男人锤疼不说,反倒锤了自己一拳头男人的臭汗。

两人面对着门板拥着,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只知道很硬很凉的木板慢慢染上温度和汗水。

那些惊慌和羞恼,在渐入佳境的情爱中慢慢远去,小木屋里只剩下一对有情人忘我而动情的碰撞。

温暖的水液顺着腿滑下,汇在脚边,历经风雨的木门也被喷了好几股水液,呈现出潮湿的深色痕迹。

何承捉着明忘的屁股,重重一撞,臀肌夹紧,小腹阵阵收缩,攒了好多天的思念和精液一同给了明忘。肉棒还没有抽出去,灌得太满的精液就从缝隙里流出来了。浊白偏黄的浓精在小哥儿雪白的皮肤上流动,看得何承胸膛滚烫,恨不得压着小哥儿立马再来第二回。

但到底条件不允许,给不了偷情的两人弄第二次的时间。

这一刻,何承无比痛恨自己不是明忘名正言顺的男人。

可他不是,所以他只能帮着明忘清理好身子,给明忘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短暂的抱了会儿明忘,就放明忘离开。

甚至在明忘离开之后,他都不知道下次和明忘见面是什么时候。

9帮擦洗肉棒和囊袋,脐橙吃奶说荤话,“忘哥儿狠狠干我。”

第二天,放心不下何承的明忘还是借着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