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哄他:“不骗你。”

为了孩子,明忘再受不住也受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就咬着嘴唇。何承怕他咬伤自己,大拇指挤走殷红的唇肉,把指腹送到贝齿之间。

“要想咬,就咬我。”

明忘咬自己能咬下口,咬何承,他就不行了,不知不觉中,啃咬变成嘬吸,味道就变了。

何承指头顺着小哥儿毫无防备的唇瓣往里钻去,压着柔软的舌头玩弄,忽的笑了:“忘哥儿,舒服吗?”

明忘脸一下红透了。他也说不出怎么回事,只是被何承用指头玩舌头,他也能舒服到眼神涣散。那是一种温柔且缠绵的舒服。

明忘恼羞成怒,舌头顶着男人的指腹,想把男人指腹抵出去。

何承自是不会出去的。

他说:“忘哥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想要什么,便用你的舌头告诉我的指头,看我能不能猜对。”

明忘狐疑的看他一眼,试探性顶了下手指头,想看看男人是怎样理解的。

何承勾唇:“懂了。”

话音落,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不间断袭来,明忘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讨伐似的进攻撞得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啊啊叫着。

明忘被肏得下身水流不止,大腿颤抖时,脑袋里就一个想法男人真狡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他明明是想把男人的指头顶出去,男人却翻译成他想要更凶猛的顶弄。

眼角滑落滚烫的羞泪,明忘不甘心,咬了男人指腹一口,用了些力气。

他这回倒要看看,男人又会怎么翻译。

何承接收到小哥儿传递的信息,自然不会让小哥儿失望。掐着小哥儿细腰的手往下挪,不断抽插的同时,指腹如同拨弦一般,压着小哥儿藏在玉柱下面的花蒂快速磨动。

明忘先是痒,痒到想要逃跑,后面便浑身无力,酥痒到人发麻。随着拨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明忘生出类似尿意的酸感。

他呜呜说话,可因为嘴里塞着男人的拇指,说话含糊不清。

“忘哥儿喜欢这样?”

明忘摇头:“呜呜!”不要了!

何承:“喜欢到让我不要停下来?好,如忘哥儿所愿。”

明忘哭了,既是爽哭的,也是气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