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的人出声了:“何承!你在里面吗?”
8边和门外的好友聊天边肏人,屋门大开把尿肏,压在门板上肏
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明忘的肉穴收得更紧了些。
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人又敲了两下门:“何承,你在吗?我和夫郎来看你了。”
清脆的咚咚声仿佛敲在明忘的心头,他紧张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用唇语催促何承:“快回答他!”
他怕何承再不回应,门外的人就会推门进来查看情况了。
侧身躺在明忘身后的何承被夹得受不了,往小哥儿里面闷声撞了一下,才哑声回应:“我在,腿上敷了药,衣衫不整,不方便见你们,你有什么事在门外说就好。”
门外的汉子是何承的损友,闻言笑了:“你还活着就行。婶子知道你受伤的事情了,但她身子骨不好,不敢上山,你弟不知道你的木屋在哪儿,所以她们便拜托我来看看你的情况,要是可以的话,顺便把你扛回家。”
何承尝出了只隔着一面墙壁偷偷肏弄小哥儿偷情似的快感,下身不断顶磨着小哥儿的花穴,嘴上回应道:“你回去告诉我娘,我已无大碍,不用担心,等我伤好了,能下山了就回去看她老人家。”
门外的汉子唔了声:“行吧。我来之前就和婶子说过你肯定不愿意回去,果然如此。真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要是不方便,我让夫郎留在外面,我进来。”
听到汉子说要进来,明忘吓得差点叫出声,缩着穴吸住何承,何承被吸了个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山林寂静,一点小动静就能传出去。
汉子听到了何承的闷哼,当下嘴上没有把门道:“何承啊,要不是我知道你脚受伤了,听你那声音,还以为你说不方便是在干坏事呢。知道你骨头硬,但也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上药的时候下手轻点啊。”
汉子说荤话,把一同来的夫郎说得脸热,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小声道:“浑说什么!”
汉子笑笑,声音欠得很。
门内,差点被歪打正着揭穿干坏事的何承丝毫不慌,甚至还趁着汉子和夫郎调笑的时间重重插了明忘几下,咕叽的水声被拉过来盖在身上的被褥吸收。明忘吓得紧,红着脸揪了把何承腰间的软肉。不疼,反而将何承揪得兴致难压。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何承再出声,声音哑得简直不能听了,像被沙子打磨过:“真没事,你们回去吧,我有些犯困,想睡了。”
汉子嘟囔了两声,大白天睡什么觉,然后被夫郎扯走了。
脚步声远去,直到彻底听不见,明忘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肌肤上布着一层太过紧张激出的冷汗。
何承摸了几把小哥儿的细腰,声音带笑:“这么怕?”
明忘没好气瞪他一眼。
能不害怕吗?
何承被小哥儿的眼神瞪得邪火直冒,压抑着的火气腾一下烧起来,上面那条腿的脚掌踩在床面上用力,大掌压着小哥儿的腰腹,猛力冲撞起来。
明忘那处本就窄小,堪堪吃下男人的巨物,现在何承用手压着小腹,腔道的空间也被挤压着,穴里的软肉和肉棒接触越发紧密,冲撞起来也会艰难不少,但同样的,肉于肉摩擦出的快感也远胜从前。
明忘红唇张着,呼吸急促,眼角被逼出泪花,他害怕汉子和夫郎没走远,声音不敢放出来,压得胸膛剧烈起伏:“不要……不要按着……好酸……里面好酸……”
小哥儿纤细的腿儿在床面扑蹬着,如同一条在狂浪中濒死挣扎的鱼。
何承压着声音,动作却依旧凶狠:“这样进得深,更容易怀上。”
明忘呜呜哭着,可怜又可爱:“你别骗我……”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