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不该用生僻的,但那个‘缬’字,确实更符合全诗的意境。”

“不过,你要是觉得太难了,我重新作诗一首也不打紧。”

宋同初端坐在座位上,一直神情淡淡,令人无法看透心绪。

季淑婷见到她这幅模样,从前只觉得她是心思内敛。

可今日看着,便觉得十分碍眼,完全就是故作高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