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眠之人并不满足于浅尝唇瓣间的美好,更加恶劣地伸舌去舔男人紧闭的齿关。
“胡闹!”
入睡的男人早被梁行洲吻醒了,手掌箍着梁行洲的腰,本来情况仅仅是梁行洲偷吻,现在变成了梁行洲没控制好。
偷偷亲吻新婚爱人的梁行洲现在被亲软在了萧绎身上,男人刚刚摸他身体的大手让他足足兴奋了好几秒。梁行洲被亲够后,懒猫一样赖在男人身上不走了。
萧绎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抱着梁行洲,将被子往上掖了掖把梁行洲盖严实。
卧室里淡淡的信息素既勾动人的情欲,又勾动着男人理智的神经。
“就亲亲,又没做。”梁行洲狡辩道。
“谁–––知道你睡得这么浅。”
被抓包了的人敷衍一笑,字字都带着笑意,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被亲肿的嘴唇。
Voler un baiser
He caught me.
距离婚后已经有两周。梁行洲在网上买了一个情趣玩具:一根仿真的假鸡巴。
梁行洲羞红了脸,摸着手上比萧绎那处小了一丢丢的事物。商品的购买者大都是欲求不满的Omega,店铺底下的留言让他不禁开始幻想,平日里严(风)肃(流)正(妖)经(艳)的梁总表情认真的下了单。
今天礼拜六,萧绎正好在研究所忙,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梁行洲欣喜地去家门口取自己的私密快递,巴不得萧绎在研究所再多呆半小时。
梁行洲做贼心虚,把家里窗帘都拉上,窗外早就天黑了。他拿着玩具躲进了卧室,客厅垃圾桶里的快递盒早已被抛弃了。
梁行洲又羞耻地把卧室的灯关上、窗帘拉上。
手指触摸到穴口时,梁行洲的手瑟缩了一下,取过床头柜抽屉里的润滑液挤在穴口,还有玩具上面,伸手抹匀,又闭着眼,探指揉弄穴口将周围的润滑液推到紧缩的小口上。
多日未承欢,穴儿紧致得不行,梁行洲侧着身夹住腿。
拾陆.偷偷吻(下)
“啊~嗯嗯~~”
漆黑的卧室中响起一声声甜腻的呻吟,梁行洲用仿真玩具肏弄自己。这死物并不让他满足,他想到萧绎身下那根,穴痒得厉害。
淫水顺着玩具进进出出的动作滴在床单上,他伸手摸自己平坦的胸膛,两指揉弄粉粉的乳果。他想着男人和自己做爱时的模样,失控的顶撞、惑人的低喘、紧绷的肌肉,潮湿的亲吻,炙热的温度,还有他娇媚的呻吟。
又白又直的长腿在床上晃成一道悦目的景色,梁行洲摸着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无视自己释放出的信息素,信息素浓郁的宛如酒窖中的陈酿。
“萧~绎~,~嗯喔~想~~要~”
“梁行洲”,“行洲”,“阿洲”,“洲”。
“咳––老公”
他脑海里全是萧绎的呼唤。
“行洲。”
“你在……”
卧室内的灯骤然亮起,梁行洲用胳膊挡住自己被光亮刺激的眼睛,缓了一会儿,当着萧绎的面自慰。
“嗯唔––绎––弄我––哈–––好舒服”
萧绎清清楚楚看见梁行洲身下淫靡的痕迹,下身早就没了裤子,梁行洲握住玩具柱身尽根抽出、又尽根插入,伸脚去勾萧绎的裤腿。
梁行洲的信息素勾引着萧绎沉沦。
他居然有些生气,不是气梁行洲自己偷偷在家摸,而是那根东西比他的小!
“你都几周没碰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面色潮红的男人声音委屈,接着勾萧绎的腿。
“嘘,别说这种话。我爱你,胜过所有。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