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洲撑手扶着萧绎的胯骨,如同吃不到糖的小孩,蹭来蹭去的要糖吃。男人既不主动也不拒绝,纵容梁行洲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萧绎挺起身脱下被扒拉开的衣服。
“别乱动。”
梁行洲躺在副驾驶上,一脚踩着方向盘,一脚蹬着挡风玻璃。
“哈,哥哥不乱动。”
挑眉问,“那可以做爱吗?”
“……”
“不可以!”
梁行洲抓着他勃起的地方不撒手,开始闹了。
“可你硬了,我也硬了。要不?”
梁总难得用商量的语气和人说话,恃靓行凶,一哭二闹三先斩后奏,故作哭腔说。
“小洲不会这么小气的。没事的,我们做吧,老婆。”
Alpha委屈地摸了摸自己肚子,威胁还未出生的儿子,讨好地亲吻男人的嘴唇。
男人抿唇,去吻梁行洲的唇,手往人身下探,弄着湿软的穴肉,陷在穴内的指节微微弯曲,引得身下人轻颤。张嘴发出软软的呻吟。穴内很紧,手指堪堪转动抠挖,梁行洲攀着萧绎的身体,眯着眼,懒洋洋地叫出声,那声音带着满足、带着欢愉。
“嗯––深一点–––我想要”
梁行洲叼着根雪茄,去摸男人的腹肌,手下硬邦邦的肉体,让他不由咽了咽口水。又装作冷漠地移开视线,去勾后座掉落的打火机,被萧绎拍开了手。
“不许。”
男人叼过他嘴里未点燃的雪茄丢到一边,梁行洲从来没听到过男人命令式的口吻,本能反应,下意识听话的“嗯”了一声,因为那人是萧绎。
“看我。”
看着我,只看我。
不许吸烟。
红润的唇瓣被人反复吮咬,那双在研究所里摸试管的手在梁行洲身上温柔地揉弄着,引得人弓身吟哦。
广玉兰树下车身隐隐晃动,车外下起了薄薄的雪,密闭的车内情热火旺。萧绎与梁行洲痴缠不休,在梁行洲身上醉得一塌糊涂。
虽然没有进入,仅仅只进去了手指,梁行洲有些不满足地挠了挠萧绎留下抓痕的背,为了肚里的宝宝,他得忍。
正月初二,两人在首都西边的圣安教堂低调成婚,并未放媒体进入教堂。
雪越下越大,许多蹲点的记者耐不住寒回去了,只有一个不怕冷的实习记者抓拍到了梁行洲被人护着头上车的照片,照片里萧绎一袭红装,左唇斜下边的那颗浅痣,犹如滴了一滴血珠。
“有人在拍呢。”梁行洲瞥了眼记者所在的地方,男人轻轻握住他的手,在他错愕间,落下一吻。
“无事。”
“这是承诺。”
“他们俩……腻腻歪歪什么。”
严昭从墙角探出脑袋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个人,跟身旁的宋暮之感慨一句。
感情真好,从小好到大。
夜晚嘛
当然是洞房花烛。
萧绎被早已沐浴完的梁行洲推进浴室里,手里抱着一件浴袍。
一个半小时后浴室门推开,萧绎便见到了床边上坐姿乖巧的梁行洲,梁行洲身上的睡衣早已换成了早上的正装,头上也盖了红盖头。
“新郎官,该掀红盖头了。”
梁行洲盯着男人愈走愈紧的脚,撩起一点红布朝人抛媚眼。
拾陆.偷偷吻(上)
梁行洲娇羞的如新婚小姑娘一般端坐在床边。
“唔––”
男人没有撩起红盖头,而是缓缓蹲下身钻进布料底下,仰头吻住他。
一只手箍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慢慢掀起红盖头,梁行洲想要后仰时,被男人察觉后搂着腰向后倒,缓冲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