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梁行洲故意偏头将自己alpha的腺体部位在萧绎眼前晃了晃,有些闹脾气地吸了吸鼻子。

“为什么要喝别人递来的红酒,我不好喝吗?”

梁行洲的手腕被萧绎攥紧,梁行洲低头笑了一下,抬头撩起凤眸,懒散地抱住萧绎。

“我们一起去阳台,哥哥请你喝酒。”

梁行洲拽着萧绎的手,提出诱人的邀请,无人的走廊里,梁行洲迫切地跳到萧绎身上。又长又直的长腿盘在萧绎腰上,萧绎因为惯性而倚在走廊的墙上。

梁行洲低头去亲男人的唇,走廊里伏特加信息素似有似无的飘散,引诱着早已动情的alpha。

“哈嗯……绎……咬我啊嗯……想要”

梁行洲被萧绎抵在墙上,按着后脑勺接吻,男人啃得又重又狠,牙齿没有咬破他的唇。仅仅是深吻,就让梁行洲的呻吟像叫床一样。

萧绎咬住梁行洲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梁行洲身体里,梁行洲搂得愈来愈紧,呻吟染上哭腔。

罂粟和雪松与伏特加融合,交织在一起。

他快上瘾了。

“你刚刚,是不是想吻我?”

梁行洲闭上眼吃味刚刚的吻,萧绎凶巴巴的像条狼,梁行洲扶住萧绎的肩张嘴急促的喘息。

“还是想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