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呜唔”

梁行洲被萧绎掐着娇嫩容易留下红痕的腿根一次又一次贯穿,穴肉一次次被性器填满,顶到最深时,梁行洲又难受又爽利地腿根发颤。

被侵占而产生的快感从尾椎一路高涨至梁行洲的神经,萧绎埋在梁行洲颈间咬了他一口。

……

12月30日下午4点

梁行洲对着衣帽间墙角的全身镜扒拉开刚系上的衬衫扣子,嘴上不干不净骂着萧绎狼崽子,真他妈会咬,叫他怎么藏。

收拾好行李箱坐在沙发上的萧绎,听到梁行洲语气娇嗔地骂自己狼崽子。远远一看,就看见全身镜上梁行洲喉结下几颗玫红色的咬痕,原来是为这个生气,萧绎准确地拉开了衣帽间的饰品柜,在众多款式的领带中挑出一条藏在其中的红丝绒项圈。

梁行洲看着萧绎为自己戴上的红丝绒项圈,项圈刚刚好,遮住了吻痕,还衬得他肤色偏白。

梁行洲抬手摸了摸萧绎的下巴,扫了下男人一身行头,很养眼。里面穿着一件高领白毛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大衣,梁行洲扒拉下毛衣的领子,看了几眼又脸红的把领子往上理好。

“哈……还是就这样吧。”

梁行洲挠了挠头,真叫人脸红,萧绎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浅印。

一个小时半车程从家到皖西山庄,梁行洲在大堂前台取了一张房卡,把玩着自己换了的房卡,他要了一间总统套房。房间大,床也大。

迈开长腿朝着走进大堂的萧绎走去,一手牵着萧绎的手,一手托着行李箱。挑了挑眉看向提着一小筐红提刚进大堂的唐暮里,唐暮里也看向他。

“梁总,好久不见。”

梁行洲见唐暮里的目光落向自己和萧绎十指相扣的手上,笑眼弯弯看着死党,举起与萧绎交缠在一起的手在人眼前晃了晃。

“看什么,这是我男朋友。”

“百年好合,百年好合。我先走一步,晚上一起喝一杯。”

唐暮里瞥了眼梁行洲身旁脸色沉下来的萧绎,小醋坛子,吃醋了吧?他摸出口袋里一直在响的手机接听了电话,拦住快要闭合的电梯门。

“你什么时候到呀?”

“五分钟就到,那宝贝给我开个门好不好?”

电梯停稳在顶楼,唐暮里推开梁行洲房间旁边那扇虚掩的房门。

……

大堂里梁行洲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只不过那束目光的主人不是萧绎。梁行洲突然松开手上的房卡,他弯下腰去捡,腰弯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梁行洲突然抬头看向左后方的安全通道,那束目光带着强烈的疯狂因子,让梁行洲不由抓紧了萧绎的手。

梁行洲笑着将房卡捡起,亲了亲萧绎的侧脸。

“在原地等我一下。”

梁行洲探身对前台小姐叮嘱了几句,便牵着萧绎的手坐电梯上了楼。”

电梯门一合上,梁行洲侧身亲了亲萧绎的侧脸,笑容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猫。

梁行洲将别人递进萧绎手里的红酒杯顺到自己手中, 把自己手里没喝的草莓汁给了萧绎。

“喝果汁。”

梁行洲举起酒杯和对方轻轻碰杯,正要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时,身旁男人伸手握着他的手腕借力将酒液饮尽。

“喝点酒还是没事的。”

萧绎将倒有草莓汁的杯子换到梁行洲手里,梁行洲凑近萧绎耳边跟萧绎说悄悄话。

“哈!我,怕你酒后乱性。”

梁行洲挑衅般望着萧绎的眼睛,风流轻佻地在萧绎胸口画圈圈。

萧绎左手捧起梁行洲的脸凑近人右耳,淡淡的雪松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梁行洲亲昵地蹭了蹭萧绎的肩。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