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骄纵到了这个程度,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就像他对她的喜欢。
“说,今天突然给我看这些要干嘛?”宋殷殷拷问起越清宴,用信封边角撩他的衬衫衣领。
越清宴很难受,但不后悔,自己引发了她对他的审讯。
“还是那个原因。”
“两个人如果在一起,应该有?表白?。”
“有?仪式。”
越清宴伸手打开身后的窗户:“有?花。”
花香被晚风送进来,宋殷殷往下?看,机械车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紧急空运而来的花束铺成的一片花海。
越清宴有?点遗憾:“有?点匆忙,不然应该能?做得更好。”
岂止是匆忙,这才不到一天,他竟然弄出来这么多东西。
不只要布置,还要计划。
“这都是你今天想出来的?”宋殷殷看着越清宴,想他脑袋里怎么能?装这么多又?土又?有?那么一点点浪漫的东西的。
“想了很久了,而且想了很多种不一样的安排。”越清宴勾唇,“我以前考试答完卷没事做,就在想这些,但怕你会打死我,我就一直攒着,那时候,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所以我很感谢你。”越清宴眼里的笑意很浅,却将她每一寸都细细地,无比珍视地包裹,“让我的白?日?梦变成了……可以触摸到的。”他抬起手,今晚无论宋殷殷怎么撩拨他,他都没敢随便碰她,现在才在她的默许下?,小心地捧起她的脸,指尖穿过她的柔亮滑顺的发。
他低下?身,眉眼虔诚,宇宙星光于他和宋殷殷压缩得越来越近的距离中渐渐集中为一点。
星星包围的,当然是月亮。
他的月亮。
越清宴闭起眼,宋殷殷捏着手里的信封,也勉为其难地低下?眼睫,让他的唇贴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