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之际,李宴会枕在我身旁,等我一觉醒来,便会发现宿在身边的他。
今晨李宴也睡在我身旁,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早醒的我看见李宴隔着薄纱含着我的奶头,左边那颗粉色的肉粒已经被他吸得肿大无比,直将那轻透的纱罩顶出点儿弧度,我将薄被一掀,等凉风一起,那奶尖儿又开始惊颤起来,像是颗新长的熟透的樱桃,而右边的那颗正被李宴锲而不舍地含在嘴里。
也实在是酷暑难耐,我昨儿躺下时本想着就不穿衣服了,可是又觉得有点儿不太像话,这会儿一见奶珠子隔着层淡紫的纱被李宴叼着,我又觉得穿了纱更不像话,这实在是荒唐。
虽然心中有些羞耻不适,但我的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温度,奶尖被他含在嘴里也像是被纳入温房般洽然。但我又害怕他突然睁开眼,用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扫视我的身子,我可不想被人那样观猴似地打量。我轻轻挪了挪身子,想把乳头从李宴嘴里给拔出来,可李宴却用齿端轻轻撕咬了一下我的乳首,像婴孩无意识地吃奶一般,我被他咬得眼泛泪光,也就在此时,他幽幽醒来。
李宴眨了眨那双狭长的凤眼,纤长的睫毛也在我的乳肉上扫了两下,我轻轻推了他一下,这时他的眼中才聚了神采光晕,这李少爷总算是醒了。
李宴吐出我的奶头来,沾着口水的乳首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感觉从我的胸乳遍及全身,惹得我打了个寒噤。
李宴见我身体微微颤抖,便开始搂着我道:“是我不好,我睡糊涂了,阿桃,你不要怪我。”
我歪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嘴里嘟嚷着:“那你别再这样了,好奇怪啊。”
李宴轻轻捏了捏我的肩:“好。”过了一会儿,他又轻声道,“从前你做我书童时我们也总是同榻而眠,算来已经有六年了,我怕是离不开你了。”我在李宴怀中正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他又揉着我的脑袋问我,“那你呢阿桃?”
我随意点了两下头,附和他道:“能和你在一起,那自然是极好的。”
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笑了,但困意袭来,我没在乎那么多,就这么沉沉睡去,等我再次醒来时,李宴已经离去。
肚子“咕噜咕噜”叫的我唤了一声这些天来一直伺候我的丫头:“三歧!”
“诶!”小丫头应了一声,很快迈着小碎步朝我跑来,那用红绳系着的双髻还跑得一颠一颠的,她朝我恭敬道,“少奶奶您怎么啦?”
我扯了扯嘴角:“都说了别叫少奶奶,我只是来给李少爷治病的,他好了之后我还要娶妻呢。”
“知道了少奶奶。”
“……跟着我说,胡、桃。”
“胡桃?什么胡桃,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