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是张员外之子张塬奸杀贵女,触犯大周律令,本该被关入大牢午时问斩的他却畏罪潜逃,最后樵夫日出去砍柴时在树林中发现了张塬的尸首,只不过那时张塬的半张脸都已经被豺狼啃去,全身也剩下个骨头架子。

其二就是天大的好事,李宴被圣上感召入京,即将担任太常寺少卿,而我也会跟着李宴一起前往京师。

前路是明是暗,我的命运终究掌握在李宴手中,我看不明白。

临行前夜,李宴枕在我的身旁,但我们分了两床被子,同床异梦。

我睁大双眼,望着漆黑一片的夜,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锢住我的脚腕,我浑身剧烈颤动了一下,随后努力将脚往回收,但那只手却不依不饶将我往榻下猛拖。

就在我想要反拽住李宴将他叫醒时,李县令那双在月下泛着精光的眼却映入我的眼帘,我顿时噤声,整个人被他拖下榻去。

撕裂的绢帛声在空气里呲啦作响,我的头皮也像是快要炸开般发麻。我神色紧张地往榻上望去,只见李宴双目闭阖,睡面安详。

我用双手死死护住胸膛,此时担惊受怕的模样倒是像一个贞洁烈妇,我的颤音几乎是从唇齿间一个一个蹦出:“你不能这样……”

李县太爷死死盯着我,那幽绿的目光仿佛来自一匹快要饿疯的狼,他不住吞咽着口水,胯下那丑物也隐约立起,他拽着我的胳膊恶狠狠道:“现在才说不要?你这骚货从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呵呵,我的小甜心肝儿,你可得小心着点,要是给我儿子发现了,你就可得被拉去浸猪笼了……”

李县令龇着黄牙爬跨到我身上,我遥遥望了眼榻上的李宴,就算他没有醒,我也怕得浑身直抖,李县令见我不愿将双腿张开,便胡乱扇了一下我的胸乳:“骚东西,一身的媚骨骚肉都在颤!还不给老子把腿打开!”

他的手上满戴了镶金带玉的宝石戒指,那些冷硬的指环磕在我胸前的那片软肉上,在嫩白的胸膛上留下斑斑紫红瘀痕,我哀哀痛叫着,最后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李县令顿时欣喜若狂地挤进了我的双腿间。

李县令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身下那根黑棒槌不断往我的臀缝里挤去,他一边狠掐着我的腰一边口吐秽语道:

“小贱人,小婊子,骚浪货,真他妈水灵,馋死爷爷我了……”

我咬紧牙关,宛如死尸般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他动作,但随着李县令的一个挺身猛刺,我瞬间弓起腰身,双眼绝望地斜望向榻上,那张黄花梨六柱架子床前,隔着镂空的雕花,陡然间,我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

李宴不知何时便已醒来。

第十七章(继续ntr)

一瞬间,我被那双眼吓得崩溃大哭,李县太爷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儿子醒来了,但他仍旧不管不顾地干着我,我的哭闹似乎让他感到心烦,他脱下自己发黄的鞋袜堵住了我的嘴。

我被嘴里的秽物噎得一阵恶心,后来我感到浑身一轻,是县老爷将我的双膝挂在他臂弯里,作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他示威般将我被操的模样展示在李宴眼前。

他猩红的舌头舔过我的耳廓:“李宴,怎么样,要和我一起干这个骚货吗?”

李宴像是没有听见般一动不动,他坐立在床头死死盯着我,像是魔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