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爹当了典簿,胡家也得以修葺一新,如今胡府的大门朱漆油亮,梁柱顶立,门前是二狮把守,看上去气派非凡。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家,却不敢贸然进去,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算不算是胡家人,我的父亲又是怎样看待我这个男妾的。
就在我正欲离开时,胡府门前那棵桃树下却突然传出一阵男人的哭声,我往左边走了几步,试着变换了下角度,随后我便看见了站在桃树后的二哥。
我的二哥胡庄似乎正在桃树下烧着什么东西,缕缕青烟直上树梢,树下云雾升腾,将哭成泪人的胡庄熏得发呛。
我摇了摇头,心中直叹息,我二哥是个傻的,也不知道在这种天气不能露天烧东西。
我正想走去他身边提醒他时,却陡然听见他道:“大哥,三弟,你们在地下安息吧。”
闻言,我心下一惊,他口中的大哥和三弟,不正是胡湛和我吗?先不说胡湛,我明明还活得好好的,他为什么让我在地下安息……
胡庄还在桃树前抽泣,而我已经迈开步子朝他走去,想要找他一探究竟。
“二……”就在我伸出右手正想唤我二哥时,猝不及防地,一只温热的大掌捂住了我的嘴,随后将我往东侧的小巷中拖拽而去。
第十四章(干柴烈火h)
这一路以来我奋力挣扎,可却没能撼动那挟着我腰身的人半分,不知到了何处,那人终于放开了我。
我愤然转身回望,月光里却站着那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
他头戴玄冠,身穿方领织金云肩蟒袍,蹀躞玉带上悬挂长剑,在清冷的月光下,整个人看上去尊贵到不可冒犯。
李宴的目光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现在他盯着我,目光依旧迫人,身穿粗衣麻布的我站在他面前宛如草芥,更让我感到羞耻的是,在这被雨水打湿的贴身衣袍下,早已布满了情欲痕迹。
一想到自己和李县令之间的荒唐事,我便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李宴似乎看不懂我的羞愧,他将右手轻轻搭上我的手腕,我却被他惊得后退一步,连手中的油纸伞也在慌乱中被吓掉。
李宴歪着脑袋看我,漆黑的眸中满是不解,他愈是朝我逼近,我便愈是后退,最后只听“咔擦”一声,地上那伞的骨架被他给一脚踩烂。
“为什么躲我?”
我被他问得大脑一片空白,最后来不及多想,便被他拽着小臂扯进了一间柴房。黑暗而逼仄的空间里,我们的眼中只能容纳彼此,我们炽热的呼吸交织在潮湿的空气中,似乎就要溅出无形的火花。
李宴目光灼灼:“你为什么出门?”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热情,你李宴连问我两个为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我有些生气地甩开他的手,并没有回答他任何问题,只想转身就走,李宴这时却将我整个人搂进怀中,他轻声道:
“阿桃,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只是太想你了,我怕你离开我。”
他的唇缓缓靠近我,在这个不知是谁家的柴房里,明明是两团快要熄灭的火,却在他的吻下如淋热油,熊熊燃烧起来。
我紧抱着李宴精壮的腰身,终于情不自禁道:“我好想你……”
李宴将我圈在他的怀抱中,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侧脸上,他薄凉的唇流连在我的颈项间:“好阿桃,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慢吞吞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又跪在李宴的双腿间为他宽衣,我用脸颊蹭着他的阴茎,等他那处半勃起时,我缓缓起身勾着他的脖子,将硬挺的奶尖不断蹭在他的胸膛上,而他那根粗壮威武的大肉棒则被我夹在臀缝中间,随着我上下起伏的动作发出啧滋水声,我的穴眼里不断冒出淫水浸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