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是我而已。”

“不是……”

“因为你本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不是!”

谭临尖叫着反驳,宋观云却完全忽视了他这些急促的话,专心肏弄那只干巴巴的肉逼。

两人的身体有着极佳的配合度。含着鸡巴的蜜穴来不及合拢就被一次次彻底破开,不知疲倦的侵占是场没有结果的刑罚,谭临痛苦地挨着肏,穴在不断地喷着水,那个小小的子宫已经被宋观云强行破开。

“哈呜……嗯嗯哈啊……啊啊……”

破碎到惹人怜爱的语气词,谭临神色恍惚,流着泪承受着宋观云的阴茎赏赐给他的一切。

暴起的粗鲁性器在他身体最深处掠夺,抽插子宫的过程已经堪称蹂躏,没有一点爱抚和关怀,柔软的内里接受着宋观云所带来的所有鞭挞,哪怕轻微红肿了也无可奈何。

花瓣可怜地耷拉着,那颗肉豆子袒露在空气中,随着宋观云每次抽出和插入的动作被狠狠摩擦过。

谭临的雌穴被硬生生肏肿是常有的事,可从来没有在做爱时这么快肿起来,宋观云肏他的力气太大了,大到要用他那点醋意和长久以来的质疑将谭临彻底压坏。

子宫太紧太嫩了,本就不适合吞吃鸡巴的地方被当成了龟头的游乐场,破开肉壁,不知足地继续向前冲去,凶狠而反复地顶撞这个蜜窟。

子宫大概已经成了宋观云鸡巴的形状,将他整整当当地包围,用淫荡的潮吹液伺候那根雄性的阴茎。

谭临的姿势已经完全算是条被交配的母狗,脸上的凄楚带了点说不清的滋味,宋观云有一点说的很对,绝大多数人不会在这样的性爱暴行里得到快感,但谭临在当肉便器上远比当个忠贞的妻子更有天赋。

“你知道吗,谭临。”

宋观云在一次次恐怖的征伐中将他从内而外搅乱,令他丢盔弃甲,恨不得磕头求饶。

“我没有开玩笑,我之前曾经想过把你的腿打断,把你关起来,绑在床上,让你不停地怀孕,生孩子”

宋观云的声音忽然很奇怪,好像在笑,又黏腻仿佛在对谭临说什么爱侣间的甜言蜜语,谭临仰起头,在喉唇被塞满的情况下发出绝望的哀鸣。

“可是我没有真的行动,临临,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才不想那样,你稍微听话点,这样对我们都好。”

阴茎在谭临的身体里最大限度大开大合,攻占领地,这是只有宋观云侵入过的专属桃花源。

可是,为什么宋观云会知道这些?他的秘密,为数不多的几件瞒着宋观云的事。

可这些又能代表什么呢?自己出轨了吗?怎么可能呢,宋观云为什么会想到那方面?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偏执的?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

谭临浑浑噩噩地想起某些更久远的事,雌穴已经被冲撞到得到快感,宋观云抓着他的两条胳膊从后面狂风暴雨般泄欲。

宫交大概有几百下,时间漫长到令谭临昏厥过去又被再度肏醒,睫毛上挂着泪珠,来不及落下就被冲撞的力度撞乱。

滚烫的精液激烈喷射而出,谭临被烫到发懵,是被固定着四肢才没有在剧烈挣扎中逃开,腥臭的精液装满了他的子宫,宋观云重重咬着他的肩膀暂时离开了他的身体。

谭临肩膀上被咬出一个鲜红的牙印,很痛,血流不止,让谭临有一瞬间迷茫,宋观云是不是真的想一口一口吃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