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云对谭临的困境却是全然不觉一样,猛的抽出自己只进了一半的阴茎,再次用力狠狠插入那吸紧了的肉花里。

“为什么和他单独出门唱歌,却要骗我说已经睡下了,我从来没有戳穿过你,对吧。”

谭临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痛楚让他张着嘴巴却只能发出一句呜咽,他想不通宋观云是怎么知道的,那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深夜陪失恋的室友出门唱歌,害怕引起宋观云的误会,所以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阴茎在第三次尝试后终于在没有体液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捅到了子宫口,双性人娇嫩的身体已经被从里而外贯穿,宋观云用手按着谭临的小腹,找到了那个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挤压感让谭临比任何时候都能够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穴道中跳动的感觉,他失声痛呼,大腿疯狂抽搐,甚至一瞬间连宋观云都差点没能按住他。

谭临用一种扭曲的姿势瘫倒在房门前,宋观云将他抓着腰捞起来,谭临无力地被迫重新跪趴好,那根阴茎在他的逼里,丝毫没有退出过哪怕一点点。

还好,习惯了粗暴性行为的身体在为他可怜的主人提供最后一点助力,自动分泌出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去,在干硬的十几次抽插后终于浸湿了花蕊。

活塞运动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大开大合的阴茎抽插却依旧令人发疯,谭临嘴唇发颤,宋观云的手还按在他小腹上,不停用力揉动,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样子。

“不是……唔呜……”

他的这句话微不足道,轻飘飘的,根本得不到宋观云一丁点的在意,宋观云自顾自地清点着他的罪行,保持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动作,将四根手指伸进了谭临的嘴巴里。

“唔嗯……”

谭临大张着嘴反抗,还是被狠硬插入的指节撑到嘴角发痛,伸向他喉咙的指尖令他又痒又难以呼吸。

他大概在混乱中用牙齿磕到了宋观云的手,浓重的血腥味在他嘴里散开,宋观云并不在意,阴茎用一个固定的频率在他逼里重重抽动,哪怕这种过度粗暴的交合方式已经令谭临全身战栗冒冷汗也无关紧要。

“中学给你写过情书的那个女孩,你后来又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昂,差点忘了,要不是我让你拒绝了她,说不定那就是你的初恋女友了呢。”

“我很早就和你说过,让你拒绝掉所有陌生人的聚会邀约,但你好像有好几次都没听我的话吧,想找个新男人满足你,嗯?”

“还有这次,他摸你的脸,为什么我不能揍他?你是在默认他可以摸吗?还是说,你很期待被别的男人摸你放荡的身体呢。”

“我后悔了,谭临,我应该和你去同一所大学,好好的看着你,毕竟你这种和谁都能发骚的贱货,给你戴上贞操锁都没用,根本挡不住你逼里的水。”

宋观云的话一次比一次阴冷,他话里的内容几乎可怕地剥开了谭临为自己留下那仅有几次所谓自由,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谭临无声地在疼痛中大哭,宣泄情绪般用手抓着着地面。

“还有最重要的,谭临。”

身后宋观云那根铁棍子已经快要撞开他的宫口,进入到那只小小的子宫里大肆征伐,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会不会肏坏这个娇嫩的肉宫,对他没有丝毫的呵护和耐心。

宋观云望着自己身前因交合的动作而不断来回晃动的谭临的身体。

从后面看来,他只是一个白净漂亮些的少年,他的双性特征太不明显了,那对奶子还远远不到丰满的地步,看着就令人焦躁不安。

“那时候在大海边,要是换成别的熟人给你下药,强奸你,其实你也会认命的吧,你对谁都能接受,不会反抗,不会有羞耻心,只不过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