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起来很奇怪,但宋观云确实在这间情趣酒店里有一个房间,并在每次带谭临来之前都会提前选购情趣用品和布置房间。
谭临一直以为这里是宋观云租的,后来两人快要结婚时谭临才知道,这家酒店有宋观云家里的股份,这个房间是他为自己定制专用的。
粉红色的酒店房门被刷卡打开,谭临在心跳加速中走进了那个曾无数次令他欲仙欲死的小淫窟,刚一进门,他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到全身发颤。
灯光昏暗,一条长长的麻绳从房前半空中延伸到房尾,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狰狞可怕的绳结,房间角落是一只类似于小孩子玩的摇摇马的东西,上面巨大的棍状凸起物令人胆怯,床上依次排开着一长条谭临熟悉或不熟悉的调教用品,有项圈,狗链,会嗡嗡震动的按摩棒和其他许多个谭临看不懂的小物件。
谭临呼吸加速,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
“观云,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碰我一下了,对不起……”
粉色的房门被宋观云闭合,在谭临迟来的道歉声里,宋观云从后面按住了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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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云。”
脖子从后面被紧紧捏着,力度很重,重到谭临不得已垂下了头,像个做了坏事后被老师或家长抓包的小孩子一样低头认错。
他个子不算矮,宋观云却比他高整整十厘米,更别提两人的身形,力量,心理,这种绝对性所带来的潜在威慑力是不言而喻的,谭临从来都没想过在这种时候夺门而出。
“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谭临手足无措地说着道歉的话,刚刚在车上难得的一次强硬已经让他悔恨到想扇过去的自己一个耳光,他本来就不应该忤逆宋观云的任何意思,不该为自己辩驳一句。
宋观云从他后面走过来,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谭临因恐惧而呼吸不畅,宋观云在此时的沉默反而比那些侮辱性的话语更令他感到不安,谭临颤颤巍巍地想要扭头去看他一下,宋观云却一把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向下用力按去。
“啊啊!”
这个房间的地板与墙壁都用了特殊材料,触感偏软,并不至于将猛然被摔到地上的谭临摔得太疼,谭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条件反射般保持着一个跪趴的姿势。
不用宋观云说,他就已经被教育的很好了。
宋观云缓慢跪在他身后,一只手按着谭临的腰,从后面好像在扒小孩裤子一样从腰部扯下了谭临的长裤。
谭临全身上下的肉大概都长在了屁股上,白软的两片臀肉在宋观云手里不断被揉捏到变形,黑色的内裤是布料较少的那种类型,带花纹的内裤边勒在臀缝间,显得这只丰满白皙的屁股极度色情,令人联想到某种购物网站里的情趣内衣广告。
“谁给你挑的?你对面的室友吗?之和你凌晨一点在外面的唱歌的那个?”
宋观云提起他臀缝里那点少的可怜的布料,在谭临慌忙的否认声中,扶着自己的阴茎硬生生插进了前面那只干涸的雌穴里,粗长壮硕的肉棒仅依靠蛮力强横地挤开软肉,没有丝毫停顿和怜悯。
“别!”
太疼了,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甚至破处那次都并非直接插进他没一点准备的穴里,谭临瞬间痛的脸色苍白,在地上尖叫着展开了身躯,试图遵从本能向前爬去,逃离身后暴虐性爱的预警。
“被我说中了?”
宋观云的声音冷漠而不带一丝感情,谭临咬着牙勉强消化那极度的痛苦,根本分不出力气去回答他那些完全是胡编乱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