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的线索浮出水面。卧底计划，是谁最终批准的？”

“也是秦峰。”江夜的眉头皱了起来，“当时我强烈反对，但他力排众议，说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这是为了破案必须付出的代价。”

顾川又在“秦峰”的名字旁边，画了一条线，指向“卧底行动”。

“然后，我冲进去，中断了行动。”江夜的声音有些低沉，“事后，是秦峰压下了这件事。他没有处分我，只是说我‘护犊心切，情有可原’。”

“他不是在保护你。”顾川的笔尖在白板上划过，“他是在保护这个计划。他需要我进入‘极乐之笼’，也需要你把我带出来。这样，会所里的那名会员，才会死于非命，而我们的调查，也会因为卧底失败而陷入僵局。”

白板上的线条越来越多，像一张正在成形的蛛网，而“秦峰”这个名字，就稳稳地坐在蛛网的最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