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但那一次,他确确实实不高兴了。
沈佳仪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仍旧浑浑噩噩地整日昏睡着。
她梦见闽南的繁花,几句梦呓,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大抵不过是不喜欢这里,想要回她的老巢尔尔。
“我的努力就像小狗屁,呜呜,我不喜欢这里……”
某天,阳光很好,伊比利斯抱着她,走上了阁楼。
亦是初冬,屋外白雪皑皑,万物都凋零了,只有阁楼这里,烧了暖融融的炭火,绿意盎然。
奇怪。
大冬天的,这里怎么?
伊比利斯给她搭了个植物园,阁楼中央布满青苔的石头下还有卵石叠加的鱼塘,沈佳仪凝眸一瞧,这大好狼甚至贴心地给鱼塘衔接了两处无动力水循环。
她大受震撼,扭头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你真的……”
青年以为她要夸赞她,暗自扯了扯嘴角,露处个略显腼腆的笑来。
虽说伊比利斯那时已经做了数年狼王,但私底下跟心上人相处时,他还是会遵从自己的本性耐心,靠谱,但是个极度的i狼,话有点少,且容易害羞。
然而女孩下一句只呜呜道:“我哭死。”
“佳仪,你不该没有留恋的。”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