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为他开解。我哈哈大笑。
我是喜欢,我做了吗?我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又心疼的亲亲他的侧脸。
不要污蔑和低估我的爱,不自量力的臭虫。
他别过脸,“所以他到底怎么死的。”
“他自愿死的,要我说几遍?”
我不耐烦了。
他磕头问我怎么才能获得原谅。我捧着他的脸,说你去死吧。他苦笑一声,说好,那你杀了我吧。我说好。
八百万的毒品,在他高潮时倒进他嘴里。他瞪大眼,我掐着他的脖子,他的鸡巴像钢筋一样扎着我的身体。
十六岁到二十六岁,整十年,我的爱像一场游离天外的梦,带给我丑陋的世界。
被人干,被人轮奸,拍摄视频,对我而言都无所谓,我是心里不正常的变态,我沉溺于肉欲,并乐此不彼。但我的爱,千不该万不该把我的爱当做随意刺杀我的资本。人都是自保动物,爱威胁我,我就杀掉爱。
那你为什么又要寻求保护。他问我。
因为我不想跟那群渣滓扯上关系。我拉开他的拉链,摸他蓬勃的、蓄势待发的欲望。我就算是出来卖的,我也是自愿接客的,难道法律没教你吗,违背他人意愿,都犯法。
我跪下来舔,他全身紧绷,片刻后猛然摁着我的头挺腰。他喘着粗气咒骂,“我真嫌你脏。”
我挑眉,要离开,他却不愿意,用擒拿的手段绑着我,操的我嘴都合不拢。他射的东西又多又浓,我不愿意吃,全吐了出来,他依旧衣冠楚楚。
我站起来踮脚亲他的下巴,他站着没动,我又亲他的耳垂,不安分地蹭他。
“老公。”我的头埋在他的颈窝,“给我想办法。”
他拉开我,我又凑上去,他再次拉开我,我翻个白眼,不如去吃饭。他却又反悔地拉着我到沙发,让我跪在他两腿中间继续。
我不愿意,他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张开嘴。
我说:“你不爱你的妻子了。”
他一顿,语气不明的纠正:“初恋。”
巧了,我和我的丈夫也是初恋。
“你不爱你的初恋了。”
他像是嫌我话多,操开我的喉咙,不让我说话。
他的手摸着我的背,我翘着屁股。他又抓我的头发,抬起我的脸,“操男人什么感觉。”
“不知道,我没操过。”我笑着,“你想操就操,不让你负责。”
他胸腔起伏着,片刻后说,“行。”
我一愣,他抓着我去卧室,我挣扎了两下,“诶,话说清楚,你操了你得负责的。”
他终于暴露出他丑恶的嘴脸。
“操你都是给你脸。”
和警察做爱这事儿我没想过。现在不用想了。我疼的说不出话。他不喜欢男人,软了还得让我给他舔硬,硬了也不能看我的脸。操的只有力度,毫无章法。
但没白训练,实打实的持久。
我瘫在床上像残了。他神清气爽。
我看着他床头柜放的雕塑,声音沙哑地说:“这算不算出轨和偷情。”
他穿衣服的手一顿,“她早结婚了。”
我瞬间更可怜他了,“单相思啊。”
他穿好衣服,坐到床边,拍拍我的脸。“我大学跟她谈的,父母不同意,背着我和她说了什么,我们就断了。”
我连连摇头,“太惨了。好在我和父母断的早。”
在我十六岁那年,他们双双出轨并谁都不想养我的时候,我找了我丈夫养我。虽然他把我养的也不怎么样,但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警察是他们让我考的。”他嗤笑一声,“还让我和她们看好的女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