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论起来,他就是一无是处,但我就是爱他带给我的刺激,这让我陶醉,上瘾,缺他不行。
我不憎恨他带给我的其他负面影响。毕竟爱,都是这么虚伪和伟大的,开口说了爱,就要容忍,否则就不是真爱。
当天晚上,他回来了,带了一只烧鸡,还有几瓶啤酒。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说我们聊聊。我求之不得,殷勤的准备好一切。他一直在沉思,开口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连忙点头,他看着我说,告诉我真相。
我的笑僵在脸上,什么真相。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起身要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使劲挣扎都没挣脱,他掐住我的脖子猛然抵到墙上,后脑勺磕的我脑子发懵。他凑近我,毒舌似的眼神游走在我的脸颊,“他到底是自杀还是你杀的。”
我冷笑着没说话,脸憋的通红,他扫视我,拇指摁着我的唇角。我皱眉撇开,他手下用劲,摁着我的喉结,拇指顺势插进我的嘴里,压着我的舌头。我惊异地推他,他的拇指有些咸涩,抵的我反胃。
“八百万不是欠款,是毒品金额。”
他笑着说,“毒品在哪儿。”
我不知道毒品在哪儿。我同样笑着。警察不愧是警察,查的就是快。
他的确很久没再赌博,因为他发现了更挣钱的生意,用生命挣钱的生意。
我没办法。我拦不住他。
他像是疯了,走火入魔,失心疯似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干我,记恨每一个看不起他的人,势必要踩他们一头,要给我买江对岸贵的要死的房子。
我趴在他怀里语重心长地劝,他不耐烦地捂住我的嘴。我眨着眼看他,他亲亲我的额头,说尧尧,你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我不敢说话了,他抚摸我的身体,亲我的指尖,神情痴迷依恋,“我会给你买大房子,让你不用再工作。”他要养我,刀尖舔血地养我。
“那些人不就是看我没本事才敢对你动手动脚。”
他恨的牙根痒痒,把我圈起来,圈起来就没有人敢再看我,我所有的淫乱姿态都让他自己看。他要把摸过我的人都砍了,杀了。我捧着他的脸,我说你之前不生气的呀。他深深地看着我,说你喜欢。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应该是所有罪恶的源头。
我把他的毒品藏起来了。
我不想他走到最后一步。
但我不知道那么小一点儿,会那么值钱。
他找疯了都找不到。我不敢说话,装不知情。却被人绑走了。
从废弃仓库醒来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我的自作聪明,天真单纯,愚蠢无知,都将成为杀死我们的利剑。
等他风尘仆仆,苍白着脸找过来时,我是看不清他的。
我吐出嘴里的性器,恍惚地朝他伸手要抱,声音沙哑地说不出话。你来啦。我无声地对他说。他想冲过来抱我,被人摁住。我看到他身后的光,我隐约记得来的时候天是黑的,怎么就明了。眼前不是他的脸了,我什么都听不到,是一个陌生男人,他让我张大嘴,像爱我的丈夫一样爱他。腿被人抬高,有人舔我,我挣扎着躲,没躲过,有什么东西流到臀缝里,凭着感觉我知道这不是他的性器,进的太深了。我目光呆滞,被他烫过的乳尖被人咬着,我幻想过无数次献祭到他身下,却最终被无数陌生男人吞噬殆尽。
一轮又一轮,我听到拍照的声音,看到录像的机器,我用仅剩的力气朝他爬过去,被人抓住后脚腕拖回去,如此往复,终于我浑身赤裸,满身伤痕地爬到他身边,他颤抖着手抱住我,哭着喊我的名字。
我咬着食指,浑身发抖。
多少人?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一仓库都是人。我摸着小警察的脸,你要听什么?更详细的要听吗?他紧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