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你求饶的?不吞完为夫的鸡巴,如何伺候!”

何宁哭得大声,被他打得花枝乱颤。

“我错了,夫主别罚我……”

见她乖顺,庄栝也不再忍耐,抱着人就开始在那小妻子最娇嫩隐秘的器官中抽插,龟头次次顶上那凹凸不平的子宫内壁。

何宁看着自己的小肚子被顶出不同位置的小包,吓都吓死了,可哆嗦着腿,嘴里无章法乱喊着,就是不敢再求他不要肏这么深。

子宫从未被造访过,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狠戾地肏干,那坚硬地龟头撞到哪里,都是电流的刺激感。

何宁仰着头,人都快被电麻了,反复被贯穿的同时,那媚肉骚芯早肿大了一倍,被棍体上的青筋碾磨得发酸。

她泪水不止,除了委屈害怕,就是生理刺激。

“啊啊啊!!!”

敏感孟浪的身躯,刚干到子宫,无需多操弄,很快她又喷了起来,硬把正在兴头上的男子,夹得射了出来。

她还在缓和,却不知这不可控地绞弄出男精的行为惹怒了庄栝。

庄栝半软的性器都没退出来,就掐着她的腿窝,大腿叠小腿压在她的胸前,不许她颤抖挣脱,小铃铛终于是停止了响动,却在胸乳压出一个个圆形红痕。

同时,因她整个屁股都被翻了过来,更是方便了庄栝,不时就狠狠扇那肥臀两下,打得女人丢身喷水中,还要更加夹紧屄穴去含弄肉棒。

无法逃脱那疼痛与快感,何宁都快被逼疯了,惨烈哭着,浪叫却没有停过。

还得承受庄栝不停地辱骂。

“真是个骚货!这么会夹,是不是想我射满你的肚子?”

他三日没泄欲,又刚肏进了她的子宫,可想而知,何宁被欺负得有多惨,一次次被迫潮吹高潮,永无止境,水都快喷尽了,还得不到男人的心软放过。

到后面,他那浓精真把她肚子都给灌出了个弧度,好似孕肚一般,何宁哆嗦着蜷缩脚趾,哭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