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栝一把已摁住了她的腿心,那满是淫液的竹尺更是用力,噼里啪啦责打着那都有些透亮的阴蒂。
何宁蹬腿惨叫起来,痛感和快感席卷全身,一阵阵电流感窜上她的脊柱,电到大脑。
液体都已经在溅射开了,女子整个人看着淫乱又可怜,却被男人单手就钳制住,被迫承受。
“啊啊啊!!!!”
又是连续的五下,阴蒂充血变硬再不能承受,花穴口疯狂痉挛,喷出一股液体,何宁尖叫着被打喷了。
那清透的液体甚至浇射到了庄栝赤裸猩红的阳具上,他一样忍耐到了极限,随手扔开打湿的竹尺,扶着她的腿,胯一沉,已直接干了进去。
何宁本还在丢身,下体瞬间被填满,她背反弓着又是尖叫一声。
庄栝已经抱着她红肿滚烫的臀部,开始快速抽插起来,语气更是发狠。
“打你的骚豆子都能喷水,你到底是有多欠操?”
虽有玉势开穴,可庄栝太粗大了,下体被撑得快要裂开,耻骨撞在刚挨了罚的阴户阴蒂上疼得不行,她哆嗦着,泪流不止,带着服软与求饶。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庄栝听她狡辩,目光一沉,手探至那交合处,拧上那肿大缩不回去的阴核,继续逼迫到。
“你否认是想挨更多的罚吗?”
阴蒂被拧得又疼又麻,甬道夹缩着,忙不迭讨好般吐着淫水,何宁抽噎着,忙认错。
“夫主我错了,我是欠操,请您不要拧我的阴核了……啊啊啊!!!”
庄栝这才收了手,神色也和善了不少,可那胯下的动作却是更快了,狰狞的肉棒进出之间都有了残影,就像打桩一般,肏得她的屁股噗噗喷水,人也吱哇乱叫,身体颤动中,叮当当的声音就没停过,乳尖被带动着乱飞,更淫乱了。
丰沛的淫液被掏带出来,啪打成白色沫子,啪啪的水声十分淫靡,简直挑逗得庄栝想要再深入些。
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和这小妻子做爱,就控制不住情绪,内心深处真是想把这又娇又可爱的女子干得崩溃发浪才好。
她阴道太过窄浅了,他撞得用力,却也含不完,有小一半都没有得到那蜜穴的照拂,这种不满足立刻催动他开始尝试顶开她的花心。
她肉体青涩,又未生育,那圆嘟嘟的宫颈肉咬得十分死,张不开口,只能被男人蛮横地干变形。
何宁已经开始翻白眼了,那娇嫩的宫颈口被他这样顶弄,刺激感尤为强烈。
那关卡太死,庄栝几肏不得入,越发上火,不得已只得刻意去摩擦她的骚肉,何宁本早就身热情动,虽打阴蒂丢了身,可那穴肉还没得满足。
男人不过急速顶弄那半硬半软的媚肉二十多下,她已开始在男人的胸怀间哆嗦痉挛。
小穴绞弄着喷水,人也在喊叫,庄栝抓住时机,乘她失神高潮,再不怜惜,强硬地破开了宫胞口。
明明正在高潮,体内深处却有剧痛传来,好似身体被捅破了个洞,何宁翻了眼白,津液也从嘴角流出,整个人都痴傻了。
“啊!!!!”
有一瞬间比破处还疼,可是那疼痛在花心适应放松后就消散了,只剩被撑爆的胀感。
她腿弓起,想阻止男人的进攻,却被拉开扯至最大,好让那紧致的肉穴能完全含住他的阴茎。
何宁哭得凄惨。
“夫主……太深了……”
庄栝略微退后上身,只为欣赏那饱满的馒头阴户是如何吞下他所有性器的,因肏到了子宫内,往上看去,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都有了个幅度。
他感受着上下两个口子对阴茎全方位的夹缩,舒服地闭了闭眼,才抬手给了那骚豆子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