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这实在是过于不讲规矩了,老奴后面会好生调教的,还请家主赎罪。”

虽是请罪的话,可却是在提醒庄栝不要失了分寸,坏了家门传统。

庄栝见何宁听不进去,不可查觉叹口气,给等候一旁的几个下人挥手示意。

立刻,几个婢女就走上前来扣住了还坐在红榻上的何宁。

何宁被人拉扯站了起来,登时就失了理智,害怕地开始挣扎,嘴里也叫喊起来。

“你们放开我!!我不要!!”

可这些婢女本就是训妻嬷嬷手下的人,专做的就是迫人责罚的事,力气之大,哪里是何宁能挣脱,不过几下,就被人扣住关节,脱去了衣服。

动作过于粗鲁,才解到小衣,何宁就已经崩溃大哭起来,她原本以为这一夜,她这身鲜红的嫁衣,应该由自己的郎君柔情地解去,可不想却是当着这么多人被扒得赤身裸体。

“我要合离!!呜呜!!!庄栝你混蛋!!!”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嚷喊什么,可那种无力感和羞耻感深深笼罩着她,已不知如何去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庄栝本下意识觉得非礼勿视,可反应过来这本就是自己的妻子,又直直打量过去。

女子年轻的胴体,虽狼狈狰扭着,可依然能瞧出,肤色白如美玉,椒乳酥软挺翘,蜂腰阔臀,一双腿骨直肌丰,和她的脸一样,美丽不可方物。

庄栝喉结上下滚动,她虽骂他,可他心里却涌出一些不忍来。

何宁边哭着,已被人强行按在了春凳上,肩背脚踝都被人手禁锢住,完全挣脱不得,那春凳冰凉,已激得她小腹胸脯起了鸡皮疙瘩。

嬷嬷拿过打磨光滑的两尺长竹尺站在何宁的身侧,却不着急施罚,而是平稳说到。

“夫人若没哭够,这规矩便等夫人哭完了再行。”

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何宁虽心中更绝望,却慢慢将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啜泣。

嬷嬷见此,再次和庄栝请示,端坐的男人点了点头。

“原本训妻礼是竹尺二十下,可今日夫人过于失了礼数,更出言顶撞家主,记大错,竹尺少则二十多无定数,只等家主叫停。”

嬷嬷说完规矩,已不再犹豫,扬起那竹尺,已啪的一声打在了那挺翘的臀峰上。

那臀峰软肉,肉眼可见被压出一个幅度,接着才随着竹尺抬起,恢复原样。

何宁对这打毫无准备心理,臀上炸然浮现的尖锐疼痛当即逼得她仰头喊叫起来,挣扎得更用力,却依然不能动分毫。

竹尺抬起一会儿后,那挨了打的部位才慢慢起了热辣的感觉,她从未吃过这样的苦,那身子骨细皮嫩肉,哪里受得住,好不容易止住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嬷嬷没急着打第二下,说到。

“夫人需牢记,受罚时是不能痛呼出声,还要报数的,否则不计数,但今日是新婚训妻礼,就不如此要求了。”

接着又是一尺落在了另一瓣臀肉上。

何宁此时哪里听得进去嬷嬷的话,屁股上毫不间断的疼痛几乎盖去了她被当着男子脱去衣物的羞耻,她哭喊得惨烈,心里只想着自己为何如此命苦,刚嫁进门就要受这等磋磨,而这还是御赐的婚事,她又是远嫁,现下是求告无门,只能被压在这春凳上挨打。

女子的痛喊和噼里啪啦的竹尺声响彻不断。

才刚刚二十下,那整个臀肉就没有没挨过打的地方了,原本白皙的肌肤逐渐浮现出红色,和身体其他部位形成鲜明的对比。

庄栝听着让人心疼的哭喊,可眼睛落在那桃红色的臀部上,却突然觉得,这仿佛是件极有情致的事,那颜色他觉味出情色二字,红色婚服下的胫骨都有了燥热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