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然再也不理哥哥了。
“可能有些疼,小鱼受不了要告诉哥哥,”将成朝雨抱回床上,乔无衣开了暖黄色的壁灯,暖气开到26度,又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边,戴好了套,才轻轻说,“哥哥要进去了。”
第一次做爱,乔无衣都没有这样温柔,成朝雨想,是不是插后头是真的很疼?
可是他迫切想让乔无衣占有自己,让自己的每一处都沾染上他的味道好像这般,他便打上了乔无衣这个标签似的,谁都不能分开他们。
圆润的龟头刚进去,周围的褶皱便被撑平,挤了半瓶的润滑剂糊了一大片,粉白粉白的臀肉抖着,小兔子挡着脸,不叫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只张着红红的唇,重重喘着。
“小鱼……小鱼好紧、哥哥有点疼,”乔无衣也不是很好受,后穴太紧了、太小了,他甚至想把自己的鸡巴削掉一半才好,第一次感到在床上把小鱼弄哭是这样心疼,“宝宝疼不疼?”
不疼,不疼,哥哥肏进来,小兔子小声说着,不敢叫他听见自己的哭腔。
乔无衣顿了顿,俯下身拿开他的手,从他的肩膀下穿过搂着,两人呼吸交缠,成朝雨被迫只能仰着头,小舌怯怯地探出来,被乔无衣又吸又舔,这不是亲吻,是恍若性交般地交换唾液,成朝雨晕晕的,感觉舌头被这样吸着也好舒服,一直被忽略的小穴也流着水,甚至胸口也涨着,想到这里,泪包又出现了。
“呜呜……小鱼好麻烦……小穴也想要哥哥插、奶子也要哥哥摸……还想要哥哥亲亲……”他哭着说,感觉自己真是这世界上最讨厌的人了,“哥哥、哥哥……”
乔无衣叹着气,他能感觉到小鱼其实对操后面并没有尝到什么快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接受他的一切。
所以这第一次的肏穴,极尽他的温柔。
他的唇从未离开过小鱼,不停地吮吻去小鱼受不住太大的凶器入侵而掉落的眼泪,说着爱,说着永远不离开,说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
被全部进入的成朝雨仿若又成了春雨中的花藤,着了雨,承不住肆无忌惮,胭脂红的脸湿了,水荇般柔柔地攀着身上的人,被春风牵着、挟着、夹裹着成了翠绿的一片春色。
是开在乔无衣心尖儿的小桃花,粉粉的诉说着,为你留下的这片春潮将至,为你盛放的这季春景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