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位置刁钻地横着抽在屁股中央,臀缝儿里那处被四周的肿肉藏得好好的穴眼儿被重重地扫过。夕驰终于一个没稳住,侧身倒在了地上。
他顾不上臀肉触碰到地毯带来的虫蚁蚀肉似的疼痛,就那么静静地侧着身子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手指、胸腔、四肢、甚至是脑袋,都不能自已地不住颤抖。
夕驰躺在地上向身后望去,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泪水不住地外溢,他眨了眨眼再看过去,视野有一小半儿被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挡住了,再往远处看,林朝捏着竹杖,正静静地站在那儿。
他想看看林朝此时此刻的表情,可林朝就像是离他越来越远似的,怎么看,也看不清。
林朝走到他身前,低头望着他,竹杖贴着他滚烫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他觉得很舒服。他把头蹭了过去,想再多体验一点儿这种感觉。
啪!
夕驰确实体验到了,凉极了的。然后下一秒疼痛就在脸上炸裂开来,同巴掌肉扇过来的感觉是明显不同的,是更耻辱、更刻骨铭心的。
他真的是林朝的一条狗阿,还是一条.....不乖巧,被揍得体无完肤的狗。要不然林朝怎么会用竹杖...抽他的脸呢?
“起来。”林朝看着他,命令他。
林朝看着他不听话的小狗儿,命令他不准再赖着不肯动。
夕驰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回了原先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身上属于“夕驰”的那一部分羞耻感好像都逐渐离开远去了,他只是作为林朝的一只狗,因为被主人责打而感到羞耻。
他慢慢地向前挪动着,他想了很多事儿,自己身为“夕驰”的很多事儿。不过主要还是关于林朝的,他想起林朝说“驰驰,我喜欢你”,想起林朝温柔地问“驰驰疼不疼?”,想起林朝说“以后乖一点儿,就不打了”。
眼泪好像已经不再往外流了,虽然又疼、又伤心,可是真的不流了。他觉得自己脸上干干的,空调风吹过肿痛的脸颊,甚至还会觉得有些燥的慌,先前的那种粘腻感都没有了。
他往前爬了一会儿,有时候爬得慢了,林朝会在屁股上赏一记竹杖儿,那样他就会爬得更快一些,比挨那一杖之前肯定是要稍稍快一些的。追纹;Qu[n二[棱瘤_灸二彡灸陆
他又爬了好一会儿,看见一扇敞开的门,他刚想回过头去问问林朝,可是屁股上已经被竹杖贴了上来,像是赶着他往门里头爬。
夕驰想,对了,他是狗阿,狗怎么会回头问呢。
他被林朝轻轻地敲着屁股赶进了一间浴室里,里头有个浴缸正微微冒着热气,不过只有一点点儿热气了。林朝走过去用手探了水温,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说:“小狗儿,你爬的太慢了。”
夕驰有些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去看林朝,他跪在浴室里一块儿大大的毛巾垫子上,仍是双手撑着地,撅着个像是已经烂透了的大屁股。林朝没有叫他动,他不敢动。
林朝像是在一边儿打了个电话,然后过了好一会儿,夕驰听见有人走近了。
“少爷,水烧好了,我来帮您重新换一缸吧。”陈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