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驰不停地向前爬着,性穴里仍旧被甩棍儿操干着,一边儿林朝的竹杖也始终不紧不慢地抽打着他的屁股。他疼的厉害,羞的要死,可身下的茎柱却是不害臊地越涨越硬,甚至还止不住地往外淌水儿。
耳边只剩下林朝的训导声和竹杖责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夕驰甚至忘记了求饶,他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爬行的姿势,只期盼着能让林朝满意,能...让这么羞耻的事情早点儿停下来。
等到他终于够到台阶的时候,林朝才停了下来。
夕驰也停了下来,他看着眼前大半个头高的台阶档,有些无从落脚,哦不,落手。他试着向台阶上伸出一只手,却发现膝盖没办法前进。他又往上一层的台阶伸出一只手去,整个人有些狼狈地趴伏在楼梯档儿上,胸前的乳粒被台阶的边缘刮蹭着,引得他一阵轻颤。
当他终于把膝盖跪到第一级台阶上时,他已经浑身是汗了,身体的拉伸大幅度地牵动了屁股上的伤,被反复责打过的臀肉疼得夕驰喘不过气儿来。身下那根茎柱被迫拖坠于台阶上,不住地摩擦,像是在被一双不怎么温柔的手上下搓揉。
林朝好像终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将竹杖重重地压在夕驰停留在原地不肯再往上挪动的屁股上,左右碾了碾。
“真是只笨狗,”林朝像是叹了口气,“快点儿爬,一会儿水冷了又要麻烦陈伯。”
夕驰有些难过地哭了出来,他已经很努力地在爬了,可屁股上疼得他这会儿只想停下来歇口气儿。
啪!
竹杖应声而落,夕驰疼得往前一缩,一边儿的膝盖往上挪了个台阶。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啪!啪!
林朝像是觉得竹杖打过去有成效,连着又是飞快的两下抽在夕驰的屁股蛋儿上。
“阿.....呜呜....呜....爬..我爬....别打....”夕驰疼厉害了,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儿求饶。
啪!!!
“阿....阿...!!”
林朝突然多用了两分力,一杖甩下,夕驰感觉臀肉连着耻骨、坐骨都一并疼了起来,林朝分明是在往死里抽....
“我不想再听见你说“我”这个字了,奴隶。”林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夕驰突然觉得开了暖气的屋子里此刻,滴水成冰。
他逃逸似的努力往上爬着,可终归爬行的速度比不上身后行走的林朝。
竹杖一记一记地抽打在红得发紫,甚至有些地方紫得发黑的屁股上,有时候也落在腿根儿的嫩肉里。夕驰就像是穷途末路的逃犯,被刑警步步紧逼。
夕驰就那么一步一步地爬着,好像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林朝抽死在这里。
他根本不敢反抗身后的暴君,疼痛教会他服从和敬畏。
等他终于把膝盖挪上三楼的平地上时,整个人已经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了,撑在地毯上的手脚此刻离开了楼梯冰凉的大理石地砖,像是有些趴不稳似的左右摇晃着。
林朝仍是在他身后站着,竹杖贴在他的臀肉上,好像是无声的提醒着他往前爬,不爬....就挨打。
啪!
“a.......饶...饶了我...”
啪!!啪!!啪!!
“阿........!!”
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责打着,夕驰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林朝仍旧不放过他。
夕驰慢慢地向前挪动了一步,一小步,身形不稳,随时都会朝一旁倒下去似的。大腿因为疼痛而痉挛着,冷汗淋漓,夕驰突然有些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就能爬的快些,再快些。
啪!
一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