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所以其实林朝一直都是惯着他的,不想逼他,舍不得他太痛苦。
奴隶
林朝见手下的小奴隶不再挣扎,渐渐松了手。
“小狗,带你去洗澡。”林朝说完,也不走,静静地等着夕驰。
先前被人死死地压着脖子,只能跪趴在地上,林朝松了手夕驰也不敢起来,脖颈上还有被手指按压留下的淤痕。他尝试着往前爬了一步,屁股上就挨了林朝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像是在鼓励他继续前进。
他朝先前陈伯走过的楼梯口慢慢地爬过去,臀肉里夹着的金属棒儿随着爬行的动作在穴道里来回顶弄,夕驰觉得自己像是一边爬着,一边被人操干着后穴,又羞又臊。身下的茎柱清晰可见地一圈儿一圈儿在涨大,他不敢直视自己的欲望,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就这么僵在半空中。
“抬起头来,”林朝说,用得是命令的口吻,“我的小狗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宠物。”
夕驰的脖子更僵硬了,生生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从侧面看过去甚是滑稽。
啪!
林朝不知从哪抄起一根竹杖,狠狠地抽在夕驰微微翘起的臀尖儿上,霎时屁股上就又多了一道鞭痕。
夕驰吃痛,微微抬了抬头,脸红得跟身后的屁股相得益彰。
啪!啪!
又是两记竹杖,一左一右地打在两瓣儿肿大得不分伯仲的臀肉上,隐约可见伤痕斑驳的皮肉之中残留着的细白皮肤一点儿一点儿地染上了殷红。
“呜.....呜...疼..”夕驰疼得直叫唤,脖子终于不堪折磨地向上伸展开去。
啪!
可是林朝并未放过他,“平视前方!”他仍是在规训着夕驰谈不上优雅的姿势。
啪!
“再高一点儿,”
啪!
“脖子伸直!”一点一点地,耐心地,像是训练一只不懂规矩的幼犬。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