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安保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拦下。最后只能原路返回。回来时,人们已经聚集到了顶层的舞厅。
深夜十一点。
宴会的第一日即将推进到高潮。
苏忱轻不喜热闹,和钟昧一起坐在舞厅最僻静的角落,在玩骰子。她偶尔间会漠然的抬起眼,将视线投向舞池侧方的位置。
男人虽然没有迈入舞池,只是站在边缘处,但依旧是焦点。周围簇拥着界内名流。他指间夹着一根烟,随着舒缓的轻音乐节奏,漫不经心的小幅度挪动假肢。
那双桃花瓣的眼望谁都是温润多情,薄唇悬着让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笑容。
苏忱轻觉得,这个人兴许就是不适合肉身,他就是更适合冰冷的机械。
看了几眼便收回目光,发现自己又被钟昧赢了。她有些恼怒,耍赖让钟昧先教她,教会她再重新玩。
这位钟少便开始痞里痞气的摸鱼,放出来的水都够再在地球上挖个太平洋。
苏忱轻刚学会,就听见舞池的人群里传来骚动。她放下手中骰子,好奇的看过去,发现右手侧的纱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露出一个空间非常宽阔的天台。
傅文琛也不见了。
不过她很快就找到答案,在天台外悬空的一个热气球上。
二十岁那年,她获得了人生中第一个国家级比赛的奖项,获奖的时间恰好和生日临近,傅文琛便应允她,要给她办个三天左右的生日宴。
苏忱轻以为是那种几十个人聚在别墅里,看看电影喝喝酒的小型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