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

“谢谢。”

“你奉献不少吧？”

“没有啊。我资历浅。”我有一点点自卑。

老吕声音大了：“你跟我后面做了那么多国内顶级的案子，还叫资历浅？”

自卑被老吕看出来。

“我跟您后面只是个拎包的。”

老吕脸一绷，脸上的老人斑都变大了些，怒道：“屁话！整个华东，配给我拎包的没几个。”

老吕说话牛气，那是他几十年真本事积累下来的。我有自知之明。

但是，地球人都挡不住他有一颗护犊子的心。

我要是个瘪了的气球，他就是个打气筒。我要是个怂包蛋，他就是颗原子弹，分分钟让我拽上天。

“今天刚定下来，这个案子我是负责人。”我顺势给自己脸上贴块金。

老吕听了，气顺了：“那才像话。好案子不给年轻人历练历练，给老龚那种等着退休的浪费！”

龚博士的年龄在行业里不算老，而且也是我们组的主心骨。但是，老吕护犊子不想转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你奉献不少吧？我都看到了。”

老吕问这话，我明白他看过那篇八卦绯闻，心想自己的职业污点真是抹不去了。

老吕轻声问道：“你有没有吃亏？”

“……”这种问题怎么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