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你都没碰她一下?”
“你电话来了。”
“骗人。老实交代,每一个细节。从进房间到出来。”
萧景年把进房间之后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他意外说了一段前情:苏丹之前说过,顾董事长要是知道我们结婚的事会改变主意,不把最后剩下的股权转让给萧景年。这句话如当头棒喝,让萧景年一度十分悲观。但是,这个隐患隐而未发。时间一久,苏丹在萧景年面前极力抹平这个不愉快的点,加上工作上经常接触,萧景年就不再计较了。
我对这一段前情表示理解。因为换了我,也会这么做。我知道,她从萧景年那里失去的平衡,要从我身上找回来。
当时苏丹打算去酒店找外地过来的朋友叙旧。正好萧景年想找苏丹谈复评的事,争求和平公正对待投标人包括我。苏丹当然不肯,说心情不好,不想谈这件事。萧景年出于礼貌不好掉头就走,留下来听她说为什么心情不好。
苏丹向萧景年大倒苦水。一则是家族里因为她的婚事迟迟不定起了争执,反对力量让她退居二线结婚生子。二是朗园在开工项目密集,现金流面临危机。
第一个,我将信将疑。苏丹是独千金,能逼婚的只有她父母。除非她父母身体抱恙。但,谁知道她是不是为博萧景年同情呢?
第二个,我深信不疑。这类事情已经不是新闻,最近行业里时有传闻。
我对后面的故事已经不感兴趣。
“好了,现在你告诉我,苏丹在酒店见的朋友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警报解除。
他说:“你有空哦!”
我箍住他的脖子,“我有空,八卦一下不行啊?”
他拉扯我的胳膊,宁死不屈,“我不说别人的私生活。”
“说不说?”
“不说。”
“不说?我咬啦!”
我数了一二三,咬住他的肩膀。
苏丹和谁叙旧跟我毛线关系? 在咬肌的作用下,我获得了比催眠更好的药效。没灵犀磨出灵犀。来,耳鬓厮磨。我把手指摸到他肚脐眼里使劲抠抠,以示愤慨。这算是不药而愈吗?这算是一那啥泯恩仇吗?
厮磨完,萧景年把我抱到床上,拢到他的臂弯--上臂和胸肌的相夹的位置。
我悟出个道理,床上不适合讨论未来啊、计划啊这类正经问题。上床就得有上床的样子。
在不久前死神亲吻我的刹那,我曾经思考过几个重要问题:
第一,明天项目早会怎么办?
第二,还没爱够萧景年,不甘。
第三,我还没跟萧景年生猴子,遗憾。
死神面前的三大难题:第一个难题暂时无解;第二个问题暂时无解;第三个问题是我现在能掌控的把剩下的TT都仍进垃圾桶。
萧景年放弃严防死守后解放得很彻底。
第118章 我不同意
夜里醒来发现萧景年不在。我在书房找到他。他正对着电脑发呆。头发凌乱,眼皮浮肿,嘴唇紧闭。五官被电脑屏幕映照得发蓝。
我在他对面坐下。
“你从不在半夜醒来。今晚怎么了?”
“心有灵犀。你有事?”我跑出一串疑问,“你经常半夜起来办公?”
“是,以前经常。刚起来收邮件。”
“邮件?”
我试探着说:“如果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
萧景年把手伸过来,张开手掌。我把手放上去。他无奈地说:“公司里的事情,不想让你操心。”
“说给我听听吧。”我想站在你身旁,不是躲在你的羽翼下。
“最后这笔贷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