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颈窝,委屈,“一觉醒来寻不到你人,还以为你走了。”

她趴在他怀里,道:“不会走。”

他这才放下心来,撒娇,“伤口又疼了。”

她急了,“我去叫大夫过来!”

“不要大夫,”他喉结微微滚动,“想要止疼。”

听出言外之音的女子微微红了面颊,“公子胳膊还没好。”

他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喘息,“你来好不好?”

半晌,面颊绯红的女子“嗯”了一声。

许凤洲的伤势养了近两个月才养好,只是皮外伤虽好,却使不上力气。曾经写得一手好字,剑术极佳的男人,如今却连筷子都拿不稳,只能换作左手。

云晴每回见着他在书房里用左手练习写字时,心里便十分难受,可是他自己却不以为意,反倒是借着左手练字来教儿子。

有时云晴坐在一旁望着曾经总是一脸傲慢的男人一脸温柔地捉着怀中幼儿一笔一划练字时,总觉得从前那段糟糕的日子不是真实存在的。

这日,云晴行至花园时,听见丫鬟在讨论严亭又被许凤洲差了下江南。

云晴放下剪子,对着花丛出神了许久。

暮色将晚,她差人把严亭唤进来。

不待严亭开口,她道:“我可否请严护卫帮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