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还没躺下,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自己微凉的唇贴在她唇上,撬开她的牙关吮吻着她的舌,不老实的将她身上的单薄寝衣剥下来。
他在这事儿上一向不顾及人,生怕被他伤了孩子的云晴急了,一把握住他的手掌,小声道:“我,我来服侍公子。”说着朝他伸出手,谁知才碰到他,却被他一把摁住。
呼吸有些粗重的男人将她垂到耳畔的发丝绾到耳后去,“睡吧,别伤了身子。”
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柔,她一时有些不大适应,楞了一下,背对着他躺回去。
只是他动静实在太大,她有些睡不着,忍不住小声道:“不若叫严护卫去画舫请个女子过来”
背后的动静突然停下来,只听他冷冷道:“转过身来。”
她察觉到他声音里的怒气,小心转过身来,冷不丁撞进一对眸色幽深的漆黑眼眸里。
他哑声道:“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此刻去找别的女人?”
她沉默片刻,道:“这是公子的私事,不是我该过问的。”
他冷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你来!”
她一时暗恼自己多嘴,缓缓伸出手去,却被他挡了回去。
他目光落在她唇上。
云晴只好坐起身来,跪坐正欲低下头去,却又被他挡住。
他轻哼一声,“睡觉!”
她不懂他在生什么气,见自己逃过一劫,又重新躺了回去。
睡得迷迷糊糊,有人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道:“叫我的名字听听。”
她假装睡着,没有回应。
可他好像知晓自己在装睡,在她背后蹭来蹭去,欲行不轨。
她装不下去了,止住他,“公子,别”
他声音有些沙哑,“我前些日子问过大夫,大夫说有助于生产。”
她正半信半疑,他已经进来。
旷了半年多,她不由地咬紧了唇,扭了一下身子,被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摁住。
他轻吻着她的脖颈,极力克制着,“乖,别乱动”
正当她亦沉溺其中,他突然停下来。
她回头,撞进一对漆黑的眸子里。
两人对视片刻,他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眼睛,“叫我的名字。”
她就跟中邪一般,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凤洲。
许凤洲。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屋外的风呜呜作响,屋里清风细雨持续克约有三刻钟,才彻底恢复平静。
他平息了好一会儿心跳,询问:“可有不适?”
黑夜里身子滚烫的女子小声应了句“无”。
他放下心来,抚摸着她的肚子,问:“你觉得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知,”
一说起孩子,”她话多了些,“不过我希望是个男孩。”
“为何?”
“这世间对于女子要求太过苛刻了”
他听她语气有些怅然,转移话题,“可有想过叫什么名字?”
“还未想好。”
她书读的不算多,好听的名字想不出来。
他道:“不着急,总还有些日子。”
两人围绕孩子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这么久以来,她头一回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也不知是不是两人头一回主动聊起孩子的事情,还是临近生产,两人关系似乎亲近不少,竟也能凑在一块给即将要出生的宝宝起名字。
这日晌午用过饭后,两人正聊小孩叫什么名字,严亭进来,将一封家书递给许凤洲。
云晴识趣地扶着桌子起身,却被许凤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