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一把捉过她的手,要给她上药。

从前养得一对细白柔软的纤纤玉手因为生了冻疮,再加上被热水泡过,又红又肿。

“奴婢自己来就好。”不想被他看到如此狼狈模样的女子欲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牢牢捉住。

“别动!”

从未服侍过人的男人微微蹙着眉,动作有些笨拙地将那些药膏涂抹在她手背上。

伤口被热水泡得本就又疼又痒,也不知那药膏是什么制成,涂上去更加痒疼,她紧紧咬着唇,不想将自己的疼痛宣之于口。

直至上完药,他才抬起眼睫,冷冷道:““既知道疼,就不要瞎跑!”

她睁大一对漆黑的杏眼看着自己红肿丑陋的手,水雾逐渐模糊眼睛。

他给她手背上上完药后,又像是检查物件一样,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无措又羞耻地想要从想要从他腿上下来,他却不肯放,直至确定她身上似雪的肌肤上无任何的伤口痕迹,这才替她拢好衣裳,轻轻抚着她唇上的齿痕,再次问那个问题,“为何非要跑?”

她转过脸去看向窗外。

此刻外头又纷纷扬扬飘起雪花,落在清冽的水面上,很快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