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他床的女子比比皆是,花样百出。想来昨夜他在画舫内吃的酒也给人动力手脚,若不然又怎会与她
“没有!”她望着眼前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我绝不敢欺瞒公子!”
两人拉扯间,她身上的被褥滑落,露出大片的雪肌。
许凤洲的眸光落在那些被自己弄出的痕迹上,缓缓松开了手,对上她沁出泪意的无辜眼眸,冷冷道:“若是敢拿我妹妹的事情骗我,小心你的狗命!”
云晴捂着被他捏疼的下颌,道:“我,我记得那拐子的模样,我可将他的画像画出来!”
那拐子拐了不少良家女子,指不定他妹妹也在其中。
许凤洲见她不似说谎,这才作罢,见她迟迟赖在床上不下来,冷冷道:“还不赶紧去画!”
她咬了咬嫣红的唇,“我,我没有衣裳。”
许凤洲这才想起昨日她身上的衣裳已经被自己撕碎,只好又拿了件自己的衣裳丢给她。
云晴见他背过身去,将宽大的紫袍套在身上,托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
不过短短一段距离,她走了约有半刻钟才行至他跟前,小心翼翼踞坐下。
从未如此有耐心等人的许凤洲把笔递给她。
原以为她在说谎,谁知她真接过来提笔作画。
许凤洲见她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猜想她出身应该不低,只是不知为何沦落到妓院去。
而妓院里的老鸨为了将她卖出好价钱,不晓得花了多少心思在她身上,将她养得肌肤赛雪,如羊脂白玉般,稍稍触碰,便留下痕迹。
这时已经画好画的女子局促不安地陇紧自己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