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洲伸手欲把她拽出来,却摸到一片滑腻柔软,登时收回手来,哑声道:“滚!”

似被烈焰环绕的女子俨然失去理智,哪里听得进去,钻进他怀里,如同一条蛇一样缠着他,想要缓解自己的痛苦。

可缠了许久他都不肯,呜呜哭了起来,“他们,他们给我吃了药,公子救救我。”

许凤洲不作声。

她紧紧缠着他,却始终不得其法,才要松手,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已经三更天了,外头突然传来嘈杂声。

有人上了船。

许凤洲停下来看向舱门。

药性被激发的更加彻底的女子见伸出细白的胳膊来缠他的脖颈,声音软得不像话,“公子”

他收回视线,一把捉住她的胳膊拉住头顶。

身段软得不可思议的女子任由攀折。

这时外头传来敲门声。

许凤洲再次停下来,冷冷问:“何事?”

严亭道:“烟云舫的人又过来了,说是询问公子可有见到他们的人,还说若是公子喜欢,就当送给公子的见面礼。”

一听到烟云舫,云晴紧紧抱着他的腰,小声乞求,“公子莫要把我送给他们,我给公子当年做马。”

差点魂儿都被她夹丢了的男人朝着舱门不耐烦道:“叫他们滚!”

随从应了声“是”,正欲离开,听到舱内传来的动静,怔愣住,一张脸忍不住烧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为了寻找小姐的下落,时常出入烟花柳巷之地,公子从来都是洁身自好,不曾想今夜却如此

舱内的动静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夜,直至晨曦,里头的动静彻底止了。

前半夜虽有些糊涂,可后半夜完全清醒的许凤洲望着被自己折腾一夜,已经沉沉睡去的柔弱女子,抽回自己的手臂,有些头痛地摁着自己的额头。

他这些年混迹烟花之地,时常见到吃醉酒的友人当众与人□□,原先总觉得荒唐至极,可昨夜自己却更加过分。

他起身走到床下捡起衣裳披在身上,轻轻扯东床头的铃铛,哑声吩咐,“备水。”

不多时的功夫,两名女仆抬着水桶,闻着里头不同寻常的气息,下意识往床榻上望去,只见一纤细雪白的手臂伸出帐外,忙低下头去,迅速出了舱房。

沐浴完的许凤洲穿戴整齐后,大步出了舱房。

江面上大雾弥漫,热闹了一夜的秦淮河此刻寂静一片。

随从见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想起昨夜听到几乎响了一夜的动静,不由自主红了耳朵。

在甲板上吹了一会儿冷风,用了早饭过后的许凤洲回了舱房,见昨夜的妓子还睡着,不由地蹙眉。

着急询问自己妹妹境况的男人一把掀开被褥,见肌肤赛雪的女子一身青紫痕迹,尤其是后腰处的指痕尤为明显,想起昨夜任由自己攀折的柔软身子,喉结微微滚动,又将被褥重新盖到她身上去。

直至晌午,床上的女子才悠悠醒转。

她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强撑着坐起身来,伸手撩开帷帐,一眼便瞧见端坐在几案前,凌云高冠,面若冠玉的紫衣郎君,想起昨夜之事自己主动爬床求欢,羞得无地自容。

他冷冷问:“我妹妹在哪儿?”

原本身子疼痛的云晴闻言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哪里知晓他妹妹在哪儿,不过是昨夜趴在他船上时听闻他正在找妹妹,一时为了活命胡编乱造。

许凤洲等了许久也见她不作声,显然没了耐心,大步走到她跟前,宽大的手掌一把嵌住她小巧雪白的下颌,眼底泛起一抹叫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些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