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她揽躺在榻上,拿起一旁的衾被盖在她身上,起身往案几上本就加了少量安神香的香炉里添了些许安神香。

那安神香还是她自己亲手调制,效用极佳。

果然,榻上的少女一会儿便睡得深沉。

他这才在她身侧与她面对面躺下,冷白的手指描摹着她姣好的眉眼,缓缓凑近,吻住她柔软饱满的唇。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可不知怎么沾着她便停不下来。

他捏着她的鼻子,直到她无法呼吸主动张开嘴,长驱直入,吮吻着她的唇舌。

睡梦中的少女无意识地回应着他。

压抑太久的□□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直到她无法呼吸,微微挣扎起来,他气喘吁吁地才松开她,从榻上起身,替她掩好被褥,熄了炉里的香,大步朝左侧帘幔后走去。

帘幔后是一方从后山引进来的温泉汤池,甫一入内,一股热浪迎面而来。

他摘了面具,解了衣裳入了温泉池,闭气将自己埋入水中,好一会儿破水而出,扬起头,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坚硬的下颌一直滑落到结实的胸膛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不知何时醒来的少女轻声询问:“殿下还在吗?”

他声音低哑地“嗯”了一声。

外头的少女又问:“臣女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他喉结不断滚动。

帘幔外。

面颊也有些滚烫的的桃夭在榻上坐了好一会儿,只觉得那香炉里的香熏得人愈发困顿。

若不是方才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恐怕她还睡着。

她摸着自己微微有些疼的嘴,总觉得不是梦。

本以为是那个“假道学”趁着她睡着偷偷亲她,可醒来时对方根本就不在榻上。

她兀自在榻上坐了一会儿,本着一个医者的本分提醒道:“殿下,安神香若是过量,人很容易睡不醒的。”

屏风后的男人隔了好一会儿,又“嗯”了一声。

桃夭只觉得他声音极为怪异,自榻上起来,将窗子打开一些。

屋外头的冷风灌进屋子里,吹散了里头浓郁的香气,她这才觉得人头脑清醒些,见屏风后的男人迟迟不出来,趴在窗前仰望星辰。

夜已经很深了,浩瀚苍穹星河灿烂,仿佛触手可及。

夜已经很深了,浩瀚苍穹星河灿烂,仿佛触手可及。

她伫立良久,也不见里头的人出来,心道那个“假道学”不会是被安神香熏得太狠,出什么事儿吧?

她问:“殿下您没事儿吧?”

半晌,里头的人又“嗯”了一声,“无事。”

桃夭听他声音中气十足,想来没什么事儿。

桃夭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回到那张榻旁,才坐下,又觉得屋子里实在太黑,点了一根蜡烛。

直到昏黄微弱的烛光填满空旷的屋子,她心里这才安心一些,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见帘幔后的“假道学”总也不出来,走到那面摆放了球杖的架子旁,自上头拿了一根球杖,又取了旁边的鞠球搁,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玩。

玩着玩着,竟然还觉得挺有意思。

就是不知为何,那只鞠球总也不听她的话,试了十几次,每次那颗小小的鞠球要么就是擦着洞口而过,要么就是偏离甚远,怎么也进不了洞。

怪道长安的人都喜欢击鞠,十几个人追着一粒小小的鞠球跑。

她这样试了十几次,心里也不甘起来,总觉得若是今晚不将鞠球打进洞里,恐怕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了。

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有人道:“你握球杖的姿势不对。”不等她回头,身后裹着皂荚香气的男人已经从她身后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拨弄,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