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高兴。”

她将这段日子养得白嫩的手伸到他眼前,小脸认真,“既能哄哥哥高兴的事儿,又何必在意会不会糙了手。手总归能养回来,可人却不一定能时时刻刻都高兴。”

许凤洲原先还担心这些年与她生疏了,再加上她又在外头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必定要费好些时日才能适应。可她不但适应得极好,年纪小小不晓得从哪里学来的甜言蜜语,三言两语总能哄得人服服帖帖。

他忍不住道:“阿宁这些哄人的甜言蜜语同谁学来的?”

明艳的少女清澈如水的漆黑眼眸里流露出惊讶,“我这样诚心诚意的话,怎么就是哄人的甜言蜜语?”

“夜卿你瞧瞧,又来了!”

许凤洲瞧她也不见得为那个感情一般,连个坟都随意挖一个的“赘婿”有多伤怀,想来只是一时感伤,望向一旁的沈时,别有深意,“若是谁人以后做了她的夫君,恐怕一颗心都要被她哄了去!”

沈时看向神情变得幽怨起来的少女,没有言语,耳朵却不自觉红了。

这时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太子殿下请许侍从过去一叙。

许凤洲第一反应:殿下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只是殿下怎么在这种时候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