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目瞪口呆看向器械,又不解盯着谈宴骨节分明的手和微鼓起的青筋。他的视线从alpha富有力量的小臂移到大臂略显凶狠的龙头,继而下一秒就被黑龙那瘆人的仿若绿龙晶的眼睛唬了一跳。他搓了搓脸,见谈宴扯花绳似的散漫态度,不合时宜发出吞咽声。他因自己丢人的反应感到为难,急忙起身去帮忙拿一旁20kg的铁片。

按理说,老式健身器材在达到最大重量后无法再添加铁片。但谁让《十四天》就喜欢搞噱头,器械通通进行过改装,方便AO搞暧昧,也方便A进行装逼。

谈宴看了一眼时煦踉踉跄跄的步伐,起身,见时煦身型趔趄即将再次平地摔,眉头一皱,右手指勾住铁片防止砸伤两人,另一只手时隔不到二十四小时再次揽住omega的腰。

照理说,时煦是想对谈宴说句“不好意思”的。但实际上,他的脸十分不雅观地埋入alpha胯部,他的鼻尖和唇被谈宴鼓起的一团挤压变形,因摔倒时两人还存有一定的距离,他此时高高撅着刚练完不久的臀部,仿佛在对alpha进行求欢。

健身室在此时被推开,又迅速被关闭。

“怎么了?”感受到omega唇肉温度和呼吸的谈宴听到牧彦周的问话,淡淡捏住时煦的颈肉,想将omega提起来。

“没事,”容叙凌一贯冰冷的声音不知怎么掺了点恼,“里面在忙,一会再进去。”

牧彦周有点好笑道:“这么刺激,让我看看。”

时煦因谈宴指间温热的温度打着颤,他摇头,却因动作不停蹭着那越发昂扬的性器。他知道谈宴在垂眸看他,也知道他现在的动作有多难堪。恐怕在alpha和外面两人眼中,他就是条大早上就没正形向alpha求欢的母狗。

牧彦周说到做到,大大咧咧将门推开。

他见似笑非笑看他的谈宴,和伏在谈宴胯间,被谈宴箍住后脑掰着下巴往嘴里啐了口水狼狈求饶的omega,倚在墙边,看戏道:“打扰你们了吗?”

窗外的阳光洒在谈宴棱角分明的轮廓,柔和不了半点他身上抹不去的野性和郁气。

随他松开手,omega就如同器物掉落在他脚边。他笑着觑牧彦周一眼,懒散应:“嗯。”

“下次再这样,你来替他。”

“可以啊,”牧彦周坦坦荡荡,没任何羞耻心,“第一次是你这样的,算我赚到。”

谈宴收了身上那点被蹭出反应后漫不经心的痞,笑他小孩。

容:便宜都让别人捡了呗

Day2吃醋和小后悔

坐在地板的时煦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牧彦周看戏姿态太足,于是他求救看向不远处沉默的容叙凌,怔怔对上这位年轻少将眼里不掩饰的恶意。酒五二医陆玲二巴三整理

“…?”

时煦想不明白他哪里得罪了容叙凌,他向来希望所有人和和气气的,哪怕他此时口中还含着alpha的唾液,他都可以为维持表面和平为这场性霸凌低头道歉。

没有缘由的冷暴力比性暴力更伤害时煦。他蜷缩在真正的施暴者膝间,像只小动物,在恐惧和谈宴给他的虚假安全感间挣扎。

容叙凌走上前,接过谈宴手中的铁片,无声摩挲了下铁片上alpha指间残存的温度,仿佛触到谈宴掌心的纹理,烫起他心脏的一段皱缩。

他羡慕时煦能得到谈宴指缝漏出的那点垂爱,他厌恶自己的畏手畏脚。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