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躲都是徒劳。热浪在阴道内累聚,往上下肢奔涌,不知道是谁的心跳那么勇猛,扑通扑通的声音振聋发聩。

“呀啊啊啊”

詹嘉郁不受控制地抽搐,眉头紧皱,浓密的睫毛颤抖一下把泪滴逼了出来。

段翔只觉得阴道像活过来了一样,随着主人的抽搐在吮吸。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没控制住被花吸走了精,射出第一股时才乍然回神,忙忙乱乱地赶快抽出来,然而进程已过大半,只剩最后两股精液喷溅在泥泞的穴口和阴唇上。……还不如不拔,多此一举把那个地方弄得更加色情了。

白浊的液体顺着重力往下坠,汇入清亮的爱液中被稀释,流过红得发肿的穴口,一路往下。光是这个场面,就足以给人无尽的想象,想象身体的主人和他的情人是干过哪种糜乱的事情,又发生了什么营造出这般欲盖弥彰的光景。

段翔一回生二回熟,红着脸去抽面巾纸,要将自己的“犯罪现场”打扫干净。他眼睛扫过躺在床头的詹嘉郁,又开始口干舌燥。詹嘉郁的上衣被自己掀开过,松松垮垮地又掉回胸前,把那两颗红豆遮住。他脸上浮着纵欲过后的殷红,还留着没干的泪痕,眉头紧皱承接着高潮的后劲,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微微张着在急促呼吸,连高潮结束后都还有桃色的痕迹。

段翔强迫自己别过眼,再看下去感觉又要硬了,回过神来又爬回去给詹嘉郁擦下体,粗糙的纸巾扫过被过度使用的女穴和周边细嫩的皮肤,他的腿根抖了一下,拉长了声音软塌塌地喊疼。

“段翔,我要散架了。”

段翔朝床头看去,詹嘉郁眯着眼有些生气的样子,在怪自己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让他胯周围的肌肉都酸痛了。

但同时,这个角度他也看到了詹嘉郁还未射精的性器。刚做的时候还恹恹的,现在完全挺立了,那么秀气的一根,和自己那粗犷的玩意不同,很是可爱。当时只顾着在那口会流汁的小穴里捣,忘了给这边也疏通疏通,段翔暗嘲自己手忙脚乱太不体面,凑上前去学着詹嘉郁给他口交的样子将那根秀气的东西吃进嘴里。

詹嘉郁还沉在阴户高潮的余韵中,又突然被湿热的包裹感带回意识。他买过的玩具都是为了敷衍小花的,对自己的男根很是随便,每次都是用手的,没有玩过飞机杯,更不可能有过被口交的经验。他光是被段翔吸着就淌了水,身体的快感再次被激活,他的情欲是永不会熄灭的篝火,熏烤着他,折磨着他,他却无可奈何,势不得已成为欲望的奴隶。

段翔回想起詹嘉郁给他口的时候的感觉,回想着舌头舔过哪里自己会舒服,学以致用地反馈到他身上。他有些生硬地含住龟棱,用后半段肥厚的舌头搔刮挤压,冠状沟也没有漏掉,打着卷温存了一番,才往下吃柱身。

詹嘉郁的阴茎不大,段翔一口能吃掉大半,便含紧了开始吞吐。口腔内的异物感让段翔有些不好受,也感觉很奇怪,这是他二十五年的认知里没有学习过的边缘性行为方式,还得时时刻刻留意着牙齿别松懈咬下去了,同是男人他光是想象就知道会有多疼。

嘴内有东西顶着,他不好吞咽分泌出来的唾液,只能找个空隙间嗦溜回去,连着詹嘉郁火热的气息和清雅的味道吞入腹中。怎么同样是阳器分泌出来的精浆,他的是粗重的腥臭味,詹嘉郁的却是淡淡咸咸的。

在段翔身侧的腿伸长又难耐地弯折起来,片刻后又蹬得直直的,肌肉紧紧绷着,詹嘉郁终于沙哑着声音说出了话:“可以了!”

再让段翔口下去,詹嘉郁会直接射他嘴里的,段翔应该会抵触吧。于是詹嘉郁抬脚要踹开他,支起身来用自己的手摸上阴茎,快速地上下撸动,脸上又叠了一层情欲的潮红。

段翔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力道让开了,呆呆地看着那几只葱白的手指拢住了被自己舔得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