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地吮着,包裹性很强,软软热热的,光是停在里面不动都要被吸到头皮发麻。
身下的人只有交合着的下半身是光溜溜的,上面还穿得整整齐齐,段翔看得脸一红,这爱做得太有目的性了,与野兽无异。一半是为了维持人的体面,一半是为了让詹嘉郁转移注意力小嘴别吸那么紧,段翔拽着他的衣角往上掀。
詹嘉郁太瘦了,呼吸间胸下的肋骨也在起伏,皮肤泛着久居室内的苍白,胸前两个小点却偏又生得明艳,淡淡的肉粉色乳晕堆在微胀的乳肉上,小小一颗乳头砌在上方,像极小的樱桃,诱着人去采撷。
他还躺在床上压着背部的衣服,段翔没法脱掉,拽着衣料盖在了詹嘉郁脸上,遮住了光线,也遮住了他不老实的眼眸。段翔怕那双眼睛,以前也没发现这么能勾人的,现在像是盈满了春潮,一不留神就要被拖曳进去,只留一叶扁舟却要他抵御狂风恶浪。
眼睛被遮住,詹嘉郁什么都看不见,使得他的注意力全倾注到了下体,调整着呼吸去适应里面的庞然大物。可突如其来的强烈触感不容抗拒地打乱他的节奏,剥夺了他的理智与逻辑。
段翔正在亲他的乳头。
这个认知让詹嘉郁浑身发抖。
那个人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却被他抖抖颤颤地绕了几个弯才喊完,想让他别亲了。夹了痴喘的声音不知道在男人那儿听出了什么意思,力道猛然变得狠戾,吸得他发疼,却还没完,牙齿也磨了上去,磨得他又酸又痛,又好像从乳尖处被闪电劈了一样浑身又痛又麻。
詹嘉郁不愿承认这是快感,这太淫荡了,怎么会有男的靠乳头也能得到快感。但他的身体又是诚实的,还未得到宠幸的另一边被他抬着肩膀挺了起来。
男人低低笑起来的时候顺着咬着的乳头震得他胸膛都抖,心里也发慌,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他很快就给了詹嘉郁解释。段翔咬上另一边乳房,准确无误地把还未完全挺立的乳头扯了出来磨,原先亲咬过的乳房也没被晾在一边,用手指甲又刮又拨,还用指腹捻了揉。詹嘉郁挺了胸膛,嘤嘤呜呜地呻吟起来。段翔含着他的乳头笑,口齿不清地说话:“詹嘉郁,你好骚啊。”
詹嘉郁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一边吃着他的乳,一边猛地一挺身。
撕裂感再次变得清晰而真实,詹嘉郁惊得尖叫出声,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竖在他身边的手臂,皮脂柔嫩,内里的肌肉却坚实而有力,手指掐不进去。
罩在眼前的衣服被扯下,段翔的脸在他面前晃,有些得意地笑,又好像舒了一口气的样子:“全进去了。”
詹嘉郁被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想说那就好,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是他把肖想已久的太阳拽下地表的,和所有生灵一起被烧灼,化为死灰也是满足的。
段翔开始了抽送。顾及着他的身体,幅度很小,但每次摩擦总会牵扯到被撕开的口,麻酥酥的疼痛,幸好没有一开始那般山崩地裂,小花也慢慢重新开始分泌出滑液。
他想起什么似的,伸手给詹嘉郁擦眼泪,捏了捏他没肉的脸颊,手感不太好:“詹嘉郁,你悠着点,别叫太大声,大半夜的扰民。”
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詹嘉郁扯过他作乱的手,泄愤一样往拇指上咬。
“咬吧。”段翔悠悠地叹气,“只要能堵住你的嘴,就咬吧。你太会叫了。”
这该是夸赞了吧。詹嘉郁只觉得脸颊在烧,耳尖也在烧,交合的地方也疼得像烧起来了一样。段翔是个十恶不赦的纵火犯,他手中的警枪却舍不得扣下扳机,闭着眼由着他大刀阔斧地操干,却有意识地收敛了呻吟的声音,再次咬上了下唇。
时缓时急的啪啪声中,段翔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詹嘉郁,你睁眼看看,都打出白沫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