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郁愣了愣。他没有性生活,也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有性生活,怎么可能在家备着这个东西。但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之际,他又怎肯若无其事地允许段翔跑下楼去买这些花拳绣腿。他也没发现自己的言语间带上了咬牙切齿的心切:“不用。我不会怀孕的。”

他这副畸形的身体怎么可能给他圆满的恩赐,只长了又男又女的器官,没有实际能力。花拳绣腿不仅是避孕套,也是空有其表的花。

段翔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复。实际上今晚发生的事情仍然超过了他的认知范畴,喜欢过自己的同性长着一个女性器官,这个器官还没有生育能力。他并没有揭人伤疤的意思,只是顺嘴问了一句,没想到牵扯出了哀戚的回答,让他有一瞬间的束手无策,想抬身去安慰一下詹嘉郁,没想到腰侧被他纤细的小腿亟亟地缠住了,身下的人抬起腰把自己往他胯下送。

詹嘉郁见男人又停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临门一脚迟迟不来,他的期待生生磋磨成了敲骨吸髓的煎熬,涎皮赖脸地去勾段翔的腰,也管不着在他眼里自己是什么淫荡的模样,将花往渴求的阳根上送。

梆硬的龟头再次抵上穴口,段翔扣住詹嘉郁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扯,下体也用力前顶,头刚滑进去,身下的人就哭喊起来,用脚轻轻蹬他,闹着说疼。

詹嘉郁蹬也不敢用力,怕一个错力把小花撕扯得更开。明明已经那么多水了,怎么还会疼到这个程度。他知道自己的花本来就比正常女人的要娇小,可是以前玩自慰棒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撕裂感啊。他将其归因于男人,一定是段翔的太大了,他有些打退堂鼓了,皱起了眉。花被撕开时也吓到了,畏畏缩缩的没敢再掀起什么风浪。

段翔也不好过。之前用手指的时候也没觉得的,怎么那么紧,夹着他有点疼。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诱哄道:“詹嘉郁,你放松点。”

片子里好像都这么说的,应该放松了就好了吧,段翔没经验,只能依赖不懂事时看过的那些动作片。

“已经松了!”詹嘉郁恼羞成怒,他没想到渴求已久的性爱并非书里所说“颠鸾倒凤无穷乐”的模样,体内那小半个头磨得他又痒又苦又痛。他连着几个深呼吸,努力控制着阴道附近的肌肉。之前是怎么进去的?他没有任何记忆了,但印象中没这么艰难的。

可能是姿势不对,可能是缺少了契机,歪路走到了这一步,他们竟连结合都困难,好像老天在反复提醒他们不该做这种事。詹嘉郁有些不甘,又有些颓萎,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企图能分散点痛感出去,自暴自弃地让段翔强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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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现实生活中必须戴套必须戴套必须戴套哈,不仅仅是防止怀孕,也是防止各种性病,对自己负责。不要有侥幸心理嗷,不戴套的男的都是社会渣滓!!

再次强调,小说和现实要分开,纸片人纯粹为了爽而爽,三次元的鱼鱼们有生活有未来,区区一个男人真的没必要。

第7章 07. 虚实

詹嘉郁让他来强的,腮帮子咬得鼓鼓的,一副铁了心要跨过这个坎的样子。段翔不合时宜地想笑,又怕他气急败坏再蹬过来把自己拉伤,抿了抿嘴唇将笑意收好,听他的话扶着他的腰再往里送。

詹嘉郁怕泄了他的士气,撕裂的疼痛感变得越来越强了也不敢出声。他不是个能忍痛的人,剧痛之下往往会变得急躁,已经破天荒地在忍耐了,那个人却温温吞吞的,像是不知“一鼓作气”怎么写的似的,穴内的酸胀感只增不减。

段翔也想快点,他的手心已经渗出汗了,那片细腰都抓不紧,哼哧哼哧推了半天才进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外面晾着。看的片子里也没这么艰难啊,怕不是詹嘉郁的那里太窄了。已经进去的一半被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