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乖顺,段翔鬼迷心窍地用拇指指腹磨了磨。
詹嘉郁变了脸色,他不知道这近乎于爱抚的温柔究竟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就是要逃离躲藏,屈起双腿要把凌驾在上方的男人蹬开,被空调吹冷的脚心碰到火热的腹肌,他想留恋,有些犹豫,咬了自己的舌尖才又清醒过来。可这片刻的停顿给了男人可乘之机,他的脚踝又被抓住,向两端拉开,被迫摆出了承受的M字姿态,脚悬空了,私处大大地敞开了,糜乱得像个娼妇。
“你是不是还难受,我再给你弄下。”
为什么段翔总会把他的眼泪与难受划上等号,又为什么难受了要用性爱去抚慰,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给詹嘉郁留拒绝的时间,男人后退了些,埋下头去耕耘。他再次被舌头侵犯着,这次他是清醒的,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舌尖将每条小缝都撑开舔舐,将阴唇含进嘴里用门牙轻轻研磨,给他痛又给他快活,花又开始分泌出液体,段翔却不管小穴了,慢慢向上,去找阴蒂。
被刺激过几次的蒂头还充着血,用不着把肉拨开去找寻,自己就冒了出来,很是大胆,不像肉花用瓣片遮遮掩掩的。段翔用舌头碾上去,绕着圈挑逗,詹嘉郁马上感觉到有热流从阴蒂往上奔涌。自慰玩具总归没有真人好用,即便是没有经验的人,光是伸出舌头舔过来都要了他的命。不同于机器温吞缓慢的升温,段翔靠上来时已捎上了独属于他的灼热。亦不同于机器无情而规整的律动,段翔专注于他自己的频率,时缓时快,詹嘉郁猜不到下一步行动,在他突兀的进攻下频频软了腰。他也是初次,在笨拙的攻势下同样没有锻造得强大的防御力。
他难耐地勾起脚背,呻吟从咬得发白的唇间四处逃逸。女穴的快感却消失得猝不及防,詹嘉郁撩起眼皮,看到了本该在自己下体开荒的脸,眉心堆起了闷闷不悦的褶皱。
段翔用指甲用力却缓慢地搔刮他的下唇,干净得估计是不久前刚修剪过,却仍冒出了点白色的头头。“你别咬着,叫出来。”他绷着唇线,似有不快。
詹嘉郁只觉得他的指甲刮得嘴唇疼,又生了热,像有团火在他们相碰的娇嫩唇间烧,毫不客气地烧遍他全身。他眼里含着被段翔撩拨起来的情欲,也有不解,没有给他回应,只是徒劳地看着面前那张英挺的脸,试图读懂他的情绪。
段翔看那人有些呆滞的样子,被咬被磨的唇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一样透漏出凌虐后的红,微微张开,是长在他身上的另一朵玫瑰花,娇嫩而艳丽。他不知道是谁把詹嘉郁教得这么……淫荡的,莫名有些烦躁。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更多的是怅然,那个在青春时代总是用炽烈而清亮的眼神追着自己的人,在分开后的这段巨大的空白中变得陌生却色情,将他的理智尽数卸下。段翔终于体会到了时间的威力,他却没有重来的机会,眼睛有些酸胀,咬上了那片唇。
这一口成了最后的稻草,细嫩的表皮终于在压力下破裂,溢出了血,被段翔又舔又吸,只觉得自己像个茹毛饮血的原始人,所有教谕所有规训都被野性的欲望驱赶,只剩肆意为虐的劣根在蓬勃蔓延。他撬开那个人不堪一击的防线,带着血气的舌头滑过他的齿,交换过来的涎液是香甜的味道。
直到有咸湿的液体顺着相贴的唇缝流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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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初吻也太不温柔了T T,但太符合本人xp了,所以小宝们对不起啦!
第6章 06. 煎熬
段翔咬得他嘴唇很痛。
无数次偷偷念想的接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教室窗帘吹起将双人座包裹时只有他一个人闭上了眼,宿舍大门在锁起前五分钟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球架下,那些情侣偷偷幽会的天台门前只有他一个人捧着书,无人涉足的哲学类书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