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要是现在是冬天的话,会被撑裂吧,会很痛吧,会流血吧,有种被侵犯着的错觉。露在外面的地方,他用手掌包着,压着那一根根紫红色鼓胀的血管,配合自己的吞吐的频率撸动。
有灼热的手掌穿过詹嘉郁的头发,把着他的头。
“好了……可以了……”
那个人是这样说,也没放开在头上的手。
性器被詹嘉郁吃得泛了水光,不断有黏液从马眼溢出,轻微散发着男人独有的腥臭气味,从湿润鼻腔上匍匐的嗅觉细胞一路往上,强势地吞占他的心神。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花又闹起了别扭,不服气上面的嘴能吃,下面的嘴却被冷落一旁,指挥着欲望盘踞在下腹部,难耐地自己收缩,妄图碰到什么硬挺的东西。
尚还清明的理智感到无奈,被情欲掌控的神经张狂地派发“还要”的信号。詹嘉郁缓慢地吐出口中的阴茎,把溢到嘴边的唾液舔掉,抬起眼去看男人:“段翔,我给你腿交吧。”
他想开了,送上门的性幻想对象,没有不上一把的道理。反正今夜过后各奔东西,段翔回北京继续读书,他还在广州上班,他们不会再有交集,何不珍惜这春宵一刻?
“怎……怎么弄?”在圆明园对面的顶尖学府读研的高材生居然结巴了一下。
詹嘉郁第一反应是用上半身躺在床上,将腿伸直抬高搭在他身上借力的姿势。但他还羞着,正面交合对心脏不太好。于是他换成跪姿,摆了常见的后入姿势,双腿夹紧,也不回答,只安静地等。
后面传来窸窣的声音,没过多久,都是汗的掌心抚上臀侧,轻轻抓住,段翔说:“我进去了。”
不过是插进腿心而已,语气那么正气又色情。
硕壮的性器挤入腿间,上头顶着湿淋淋的花户有力地抽插起来,一开始是无所适从般的试探与迟钝,抽插间像体悟到了什么,粗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充血冒尖的花核。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机械的蛮力,却准确无误地劈开无力酸软的阴唇,擦过敏感的阴囊,在那么细小的凹槽里驰骋。
他们的腿靠得近,段翔似乎把裤子都脱掉了,之前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就是这样发出来的。段翔光裸的腿随着动作的幅度碰撞到詹嘉郁的,带了点汗的潮湿,多了些额外的体温,有些硬硬的,是绷紧的肌肉,有着蓬勃的力量,支撑着它的主人征战沙场。
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放在腰臀的手,越扣越紧。跪着的那个人太轻太细了,段翔总担心挺着插着,会把人撞散架,不自觉地给他搭了把手。
抽插着的地方湿得变成了泥泞,肉棒往里收回的时候,还能看到细长的丝线将他们连着,茎身水涔涔的,段翔的脑海里只剩下淫糜两个字,红了眼再蓄力往肉花撞去。
詹嘉郁也不好受。男人的柱头几乎会在每次的挺入时擦着阴蒂而过,坚挺而火热,把他的欲望勾得天翻地覆,光是被磨着外阴就要高潮一样的眼前发白,腰又酸又软,要不是男人捞着扶着,绝对得垮下去。再怎么压抑着,呻吟还是从齿间漏了出来,詹嘉郁勉强地调度力气去捂自己的嘴,想让呜咽声变小一点。
花液洒了多少詹嘉郁是知道的,大张旗鼓地宣告这是具多淫荡的身体,但他没料到,水太多太滑,枪竟走了火,从未尝过的鲜活阳具入侵了花蕊,他的女阴含住了一个硕大的头。身后的人猛然僵住了,詹嘉郁也忘了呼吸,下体的撕裂感缓慢却真实,提醒着他体内有着陌生的东西入侵而来。
下大雨时脚容易打滑,这并非段翔本意。但细细密密地裹着龟头的花可不这么想,乐不可支地滑动收缩,湿软的肉亲亲热热地卷了上来。
詹嘉郁空白了一瞬,攥紧拳头打算破罐子破摔,往后一坐,体内的东西再深了几公分,却疼得他咬紧了牙。真正的性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