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尖被拍麻了,依然兢兢业业地发出淫糜的响声,詹嘉郁在没有技巧只有蛮力的操弄下颤得厉害,哭着求段翔摸摸他的阴茎。女穴潮吹时他没射,这会儿被刺激着前列腺,憋尿的射精感愈来愈强烈。高山里的陡峭河谷暴涨,即将泄洪而下。

段翔不让,伏在他身上捞着他的腰,让他用屁股射出来,说话间还带着激烈运动时的低喘。男人的声音性感得要命,说的话又无情得让人委屈。察觉到詹嘉郁自己伸了手要弄,段翔扯过他的双手往后拉,像武侠剧里在扯马的缰绳迫使它抬起头来的桥段,又像身体力行用棍棒指导学员的瑜伽老师,詹嘉郁只剩下双膝撑在床面上,腰背弯塌,被剧烈的操干动作顶得东倒西歪,慌不择路地叫,一会儿叫“翔哥”,一会儿叫“姐夫”,最后在抽噎中高潮了。

无法用言语描绘的满足感包裹着詹嘉郁,他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搂过自己,伸手碰到了敏感的阴茎,可怜兮兮地顶着丁字裤,铃口处的布料像失禁一样晕着大片的液体。有点疼,他抖了一下,发出了拒绝的一声鼻音。

他是高潮了两次,但居然还没射,连段翔都觉得新奇:“小舅子这么耐操啊。”

詹嘉郁浑身都是汗,脸上挂着红晕,不知道是段翔逗的还是高潮起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水珠,在控诉姐夫的冷漠绝情。他仰面躺在床上,不理人,也没力气理人。悉心装扮的情趣终究是让他吃了亏,不知道是不是勒着又没法抚慰的缘故,迟迟不射精。又或许是放假这几天被段翔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干了好多遍,阴茎变得迟钝了。但同样是做了那么多次,怎么段翔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天赋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有时候不是想要就能成的。

腿部的挤压感消失了,段翔在帮他脱丝袜和内裤,阳具终于得到了舒展,倒头歪去了一边。詹嘉郁没有完全勃起,穴里的性刺激消失后阴茎也慢慢变软了,纤细的茎柱有些耷拉,没精打采的样子。段翔低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

开始时有点像软糖的感触,简单地用嘴巴含着上下起伏了几次便明显硬了起来,像咬不动的筋肉,膨胀、体积变大,段翔控制着牙齿别磕碰到茎身,没给詹嘉郁缓冲的余地,直接大幅度地吮吸吞吐,借着铃口溢出的前液舌头在龟头处顺畅地滑动。

经历了前面两次快感的累积,詹嘉郁早就想射了,只是缺乏一个临门一脚的契机与切实的刺激。段翔给他口交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脚背难耐地回勾,细白的小腿蹬直又曲回,想从恋人的嘴里退出来,被段翔追着不放,只用力一吸,他便挺着腰交代在了温热的口腔里。

段翔伸出舌头给他看,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在舌苔上排排坐着呢。詹嘉郁眨了眨眼,焦点重聚,这才看到了段翔在展示的东西,像在被迫看自己主演的色情片一样。他狼狈地伸长了手去够床头的纸巾,抽出来了段翔却不接,只慢悠悠地闭上了嘴巴。

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在回放,詹嘉郁看见明显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头重新伸了出来,吃过什么好吃的一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有点儿淡。”他还点评。

詹嘉郁屈起腿蹬他:“那还不是因为你这几天弄太多次了。”

刚说完,闹钟声突然响起,詹嘉郁忽然来了精神,弹起来把闹铃关掉,拉着男人的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段翔,生日快乐!!”

生日……段翔已经没有期待过好久了。背井离乡独自在外求学的这几年里更是看得淡,只是跟家里人打个电话,象征性吃点好的就算了。他记得小时候对生日的期待,365天里唯一一次自己是主角的日子,可以吃一顿平日里不让吃的肯德基麦当劳,可以收到好多礼物,更重要的是,他离梦想中的“大人”又近了一岁。他迫不及待地长大,他数着日子追着自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