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欢男生的。
军训时詹嘉郁和段翔站的是同一排,他站在最右边,段翔站在正中间。报数是他最喜欢的环节,光明正大地扭头看向左边,越过一个个人头,看见了最令他欢喜的那个。有时因为阳光太盛,眼睛微微眯着;有时可能口干,会伸出舌尖舔一下唇瓣;有时因为训练内容太累,嘴角有些下压;有时能看到汗珠在鬓角滑落,可他不能随便乱动。从那时候开始,詹嘉郁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苦中作乐,再艰苦的训练,只要能看到少年,或者和少年有什么互动,他都甘之如饴。
“就是这样啦,其实很肤浅的。”詹嘉郁把肉麻的地方跳过,简单说完了。
段翔又去亲他,两个人倚着讲台东倒西歪,是最后仰面撑着讲台的詹嘉郁推了推他说:“别弄,等下保安来了。”
“这几天学校没有安排巡逻的保安。”段翔的鼻尖冒着汗,语气那么笃定。
怕被人发现,詹嘉郁没有开教室里的灯,下午的光线柔和地洒进教室里,覆在段翔身上像淌了层金沙,挑着隐忍却躁动的眼神看他。
“嗯……”詹嘉郁低低地应声,仰头再吻上了他的唇。对刚恋爱的人来说,满足的阈值似乎一夜之间变得高不可及,无论亲吻多少次仿佛都只是杯水车薪的努力,唯有将对方揉进胸膛里才能填补难以言说空乏。
段翔将主动的亲吻当作了应允,湿润的掌心滑入同样泛潮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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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未受社会压力沾染的澄澈少年来说,心动真的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个动作,就直直撞进了心里那个人就这样不走了。没有未来规划的算计,没有社会家庭的压力,纯粹而真诚。成年后我再也没有产生过那么简单的悸动。
第50章 50. 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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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里的塞子忽然动了,深深浅浅、轻轻慢慢地反复擦着敏感点,唤起了他的性兴奋,在段翔暧昧的抚摸下前端逐渐勃起。
“嘉哥,你的东西顶着我呢。在人家教室还能发情啊?”段翔去抚他的眉,看见指缝间的那个人似有不堪般闭上了眼,细看下睫毛也在发抖,脆弱且可怜,可段翔并不是什么君子,继续乘胜追击,“还是说……是因为在这间教室里才发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