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翔是看见了,小母狗皱着眉头高潮的样子,眼角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整张脸写满了欢愉两个字,透红的唇瓣微张,像在讨要别人的深吻一样。锁骨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而起伏,像盘亘着的小龙,让人有种僭越的冲动想要咬一口。
詹嘉郁有些脱力,跪在毛巾上总觉得脚一软就要滑下去,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才觉得安心了些。性器还蛰伏在他体内,段翔应该是顾忌着他高潮过后的过分敏感,一直没有动。
感受到怀里的人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段翔才开口调笑道:“小狗狗高潮时那么色情,小穴差点把我咬射了。”
“你……你个变态……”骂也骂得软,没带一点力气的。可能是想借着镜子去看段翔,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后,又慌不择路地望向别处。
“我很丑吗?每次都把你吓跑了?”段翔不高兴了。又不是暗恋时期了,詹嘉郁怎么还躲躲闪闪的,不会是被以前的自己吓出来的条件反射吧,他想把17岁的自己从时空隧道里拽出来好好教育一顿,别那么张狂的仗着别人喜欢自己光是享受去了。
詹嘉郁低着头,耳尖红得要滴血:“很……很帅,太帅了,看着对心脏不好……”
段翔的心情又好起来了,用肉棒缓慢地顶他屁股,笑眯眯地问他哪里帅。
“眉骨很高,眉毛锋利得像剑……眼眸黑漆漆的圆溜溜的,看着我的时候像在做梦一样……”
段翔的心头一跳,愧疚与心疼铺天盖地将他吞噬。
詹嘉郁还在嘀嘀咕咕:“嘴唇薄薄的两片很性感,但是里面藏着会咬人的狗牙,啃得人很疼。”
段翔顺势张嘴咬了他肩膀一口,骂他:“这哪是帅的部分。”
詹嘉郁夸张地喊疼,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被他箍得更紧,手摸上了前头颤颤巍巍翘了一半的男根。
被掐了两次,詹嘉郁的阴茎已经没那么硬挺了,段翔重新用手包裹着给他撸,缓过来了的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的,詹嘉郁在他怀里又软成了一摊水,抵抗的力道被段翔全部抽离,嘴里又开始浪叫。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肉穴回味着刚刚到达顶峰时极上的亢奋,潮吹过一次还未满足,翘着屁股去追身后依然挺立着的阳具。
“看见镜子里的小骚货了吗?”
段翔往他耳朵吹气,看他可怜兮兮地哆嗦了一下,手心里的性器一股一股抽动,射出了白浊。他低笑出声,问詹嘉郁:“嘉嘉是喜欢听哥哥说这些是吗?”
詹嘉郁还有些失神,下意识地摇头,换来的是男人使着狠劲儿用肉棍抽打小穴,大幅度的动作下他也跟着劲儿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唇外蹦,每羞他一个字鸡巴都顶得深,快要操进子宫口了:“小狗现在会撒谎了?”
詹嘉郁被肏得说不出话来,龟头顶上子宫口带来酸软与细微的疼痛,感受器被快感无限放大,他想要辩解,被哭喘声堵住了话头。段翔见着了眼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恶狠狠地步步紧逼:“说谎的坏小狗,还敢哭?”
阴茎已经射精了,他不需要再刺激,便把手摸向了阴蒂。只是刚刚碰到,力还没使上,詹嘉郁就尖叫着弹了起来,腰背往后弯折,手死死地撑住镜子保持平衡。段翔乘胜追击,灵活的手指追着充血的蒂头滑动碾压,穴里像发洪水了一样涌出一大股骚水,詹嘉郁在情欲的热浪中失去了方向,滚烫的巨浪打来将他击得头晕眼花,又淋得浑身沸腾,张着嘴徒劳地呼吸,燥热却不会因此而轻易降下。
“不要……翔哥……啊!啊不要……”詹嘉郁已经不会说其他词话了。算上男根,这具淫糜的身体即将迎来插入后的第三次高潮,詹嘉郁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不知是因为叫床叫得太久了,还是哭哑了,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解析了,光是与欲望抗争已经抽空了他的力气,段翔却好像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