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翔偏头去咬他不诚实的耳垂,听他“呜”地抗议了一声,反而生气了,撒谎的人还有脸撒娇?手破水面而出,钳住詹嘉郁的下巴向自己那儿掰:“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詹嘉郁被迫转过脸来,下巴也被段翔捏得疼,是骨头被挤压的疼痛,钝钝的,和强行进入时下体开裂的尖锐疼痛不一样。他心知段翔已经发现端倪了,但还想继续瞒着他,复读机一样说没事。毕竟现在小穴已经不疼了,正催促着要体内的大玩意儿动一动。

段翔冷笑了一声。詹嘉郁犟得像头驴,说完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骚母狗想挨肏了。

他猜是詹嘉郁下面疼,之前给他开苞时他就这副表情,以为自己把痛楚忍耐收敛得很好,殊不知在眉梢和眼角漏了些许,怕疼又在渴望抽送。他险毒地想,既然这个人嘴硬说没事,那就看看是逼先被他操烂还是嘴先软好了。

水被段翔撞得破碎,水面摇晃翻滚,屁股拍打大腿,詹嘉郁嗯嗯啊啊地浪叫,在唱一首淫糜的歌。段翔听得青筋直跳,额头的在跳,阴茎上的也在跳,血管像是要膨胀爆炸了,都怪詹嘉郁。段翔用火热的铁棍惩罚罪魁祸首,打到他身上却成了缱绻的悸动,叫得浪荡又温柔,小嘴也亲亲热热地吸住刑具,明明是挨打的那个,怎么似神仙一般快活。

段翔想不通,愈发狠戾地肏小穴,顶上顶下换着角度操弄,看他还能快活多久。光洁的肩在段翔面前跟着性交的频率在耸动,他牙痒了,张嘴咬上,咬到了一排骨头,真咬下去会很疼,他不敢用力了,可游走全身的施虐感并没有因着不痛不痒的啃咬而缓解,转而用言语粗声粗气地羞辱他:“詹嘉郁,你在你哥身上发什么骚呢。”

詹嘉郁的脊背都僵硬了,结巴道:“没……没有……”

屁股拍打溅起了水花,混着詹嘉郁的淫液,像做小了放不上台面的小喷泉,在段翔的股间盛放。他戳穿詹嘉郁刚刚的嘴硬:“不疼了?骚屁股摇得那么开心。”

“现在不疼了。”詹嘉郁心知理亏,压着声音小小声回复。

后面又传来一声冷笑,段翔听见了,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又发狠往小穴深处捅,厉声呵斥:“那你刚刚疼的时候说什么没事?!”

穿着衣服温文尔雅的人撕下了伪装,詹嘉郁被赤身裸体的野兽叼着身体交配,强劲的那一下抽插顶出了一声尖叫,缓了几秒才从快感里挣脱出来,分神去拆解段翔的话是什么意思,想着想着就委屈起来,但凡段翔的玩意儿细一点小一点,也用不着他去忍着痛了,便气急败坏起来:“还不是怪你的太大了!”

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段翔冷淡地将过错甩回给他:“是小穴贪婪,小小的一张嘴天天想吃大鸡巴。”

詹嘉郁每次被打屁股的时候,花穴里都会不自觉地瑟缩一下,臀肉受罚花儿倒担心起来了。段翔喜欢被颤巍巍地咬一口,再抽了一掌,细皮嫩肉的屁股开始泛红了。

“没有……”反驳得苍白无力。

“是吗?”段老师拉着他的手去摸交合处,给他展示直观的教学,“你看穴口多湿,你知道里面多淫荡吗?流了满嘴的春水,你哥的肉棒都要滑出来了。”

“不是……是浴缸的水……”詹嘉郁还在死鸭子嘴硬。

段翔只能看见他红得要滴水的耳廓,看不见他硬邦邦的嘴,但不妨碍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摸到软软的唇瓣,撬开,粗厚的食指和中指挂着清水,混了詹嘉郁自己的淫水,插进了他的口腔。

“是这张嘴嘴硬吗?”

段翔将柱身抽出大半,又狠狠往上方捅,大开大合地肏弄詹嘉郁,手指也在上面的嘴里压着舌头滑动。

嘴里的牙齿和舌头都没法自主活动,詹嘉郁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敏感点被段翔坚硬的龟头不断擦过,他又快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