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翔抱过他亲了一口,说他可爱。
詹嘉郁不觉得自己可爱,觉得自己丢人。
段翔没给他留多少时间露丑,压着他抵到门上再次气势汹汹地吻下来,拉着詹嘉郁的手去摸早已鼓胀的裆部,问他想他了没。
詹嘉郁被他亲得根本没缝隙钻出来说话,只能用鼻音哼哼嗯嗯。男人的腿挤进了他腿间,热气翻滚而来,带着让他沉醉的荷尔蒙气息与混浊的酒气,将他侵蚀。
段翔又问他,刚刚淋了雨,要不要去洗个澡。
詹嘉郁终于偷得一丝呼吸,额头顶在他锁骨中央埋着头喘气,被碾磨得红肿的唇间吐出一个“好”。
得到回应的段翔把他抱了起来。詹嘉郁突然悬空,吓得尖叫,连指头都在用力勾住段翔身上的滑溜布料,全身肌肉都在发力要扒在男人身上生怕掉下去摔得四脚朝天。
“被你勒死了,你松一下。”段翔居然还抽了一只手去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詹嘉郁更害怕了,去浴室这区区几步路怎么磨了这么久,他怕自己脱力,再勒紧了些。
“做的时候你也这么有力气勾住我就好了。”段翔把他抱得高,嘴巴贴着他的胸,笑意在詹嘉郁的胸膛振荡。
詹嘉郁还被抱着呢,不敢大幅度地打人,只敢动动手指捏段翔背上薄薄的皮肉,不痛不痒。落地时腿还一软,差点倒在段翔怀里,又被他调笑一通:“怎么?舍不得离开哥哥的抱抱?”
詹嘉郁气哼哼,不理他,几秒后自己没忍住,眼巴巴地望过去,段翔正在解衬衫的扣子。圆润的纽扣被他的手指顶出,剥开,蜜色的胸膛逐渐显露,詹嘉郁有些口干舌燥。
“等着哥哥给你脱衣服啊?”段翔察觉到他的视线,挑眉回望,这个人怎么还穿得整洁。
詹嘉郁哑口无言。他不知道为什么段翔总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裸体暴露在他面前,脱衣服时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和包袱,顶着要贴上肚皮的性器,踩着热浪朝他走来,像大秀T台上的男模,色香味俱全。
经常给詹嘉郁脱衣服,段翔都脱顺手了,扒拉一下就剩一个光溜溜的身子,手指碰到的地方开了粉色的羞怯小花,漫山遍野,跟着詹嘉郁的呼吸在起伏。
那是只给他盛放的花野。
顶喷淋浴头哗啦啦地浇下冷水,又逐渐变热,把花叶扑打得耷拉,喝饱了水又挺直了茎杆迎上永不停歇的热雨,是仰头承受他粗暴唇吻的詹嘉郁。
段翔终于肯离开,詹嘉郁眼睁睁地看着银丝被拉出,梗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弄断了。口腔里还有他搔刮刺激溢出的涎液在蓄着,屏住呼吸吞下口,是酒精的味道,直冲他脑壳而去。
而银丝还是断了。段翔的舌尖伸出,舔了下唇瓣,丝线断裂,他的唇却变得亮晶晶的,诱着詹嘉郁吃食。
真主动踮着脚吃到嘴里了,男人又笑着夸他主动,听在耳里像调侃,羞得他马上踩回地面,但舔了舔嘴巴是甜的,跟想象中的接吻一模一样。他在做了那么多年僭越的梦里穿梭,今晚终于踩着了地板。
热水源源不断地往每条缝隙里流,段翔打湿了沐浴球,双手搓几下起了泡,詹嘉郁却看红了脸,好像奶子被男人这样搓了一样,下体不自觉地缩了一下,想要兜住那潺湲的淫水。人家都没上手呢,只是亲了几口,鸡巴顶到自己的小腹,腰腹被摸了几把,淫荡的小花就忍不住了。不过也是,段翔离开之后,他没有再产生自慰的念头,心如止水,以为这辈子的情都在那几天发完了,再次被男人抚摸却又烧起了火。
段翔把水关了,热气仍在封闭的浴室里盘旋,闷得他手足无措。泡沫轻柔地沾到他肌肤上,很快又消了大半,詹嘉郁像个人形模特,僵硬地举手又放下,腿岔开又合并,被男人抹了满身的泡泡,是一戳就破的遮羞布,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