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詹嘉郁往小桌找人,只有俩男的就段翔他们一桌,还穿得那么正式,与大排档里人字拖大裤衩的人们格格不入。远远望去,段翔似乎没有喝醉,坐得板正,他才莫名安下心来。他好像把头发剪短了,清爽的寸头,居然也跟身上卷到手肘上方的白衬衫很配,痞帅痞帅的。

穿过大声嗷嚎玩骰子的人群,路过一哄而上碰杯的人群,走过举着空竹签聚众指点江山的人群,他来到了段翔旁边。

“来了?”段翔那么恰好地回头,看见来人后瞬间笑了开来,“吃不吃牛肉串?羊肉串?生蚝?扇贝?炒花甲?”桌面上的菜已经被他们吃完了,他想着另外给詹嘉郁点一些,服务员报菜名一样丢了好几样给他。

徐骏洋醉得认不得人了,扶着酒瓶,头快要磕在桌面,没有看谁来了。

詹嘉郁不想在这种环境里久留,摇头说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