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吗?”

房东摇了摇头,“么,么,只觉得白先生的头发真是好,又黑又长,阿拉敦肃的头发少的可怜呦。”

白徽棠笑了一下,低头继续织围巾,算是接下了她的赞美,而房东从卧室里拿出来个物件,“白先生啊,我给侬烫个头好不啦?”

“哪有男人烫头的?”白徽棠看向房东手里,是一个卷发钳,他曾在法餐馆隔壁的西洋理发店见过。

房东已经插上将卷发钳热起,“现在都讲求自由啦,男的同男的结婚都不稀奇。”

男的同男的结婚。

白徽棠听到这话,难以自持地想到邵昔归,苦笑一下,男的是能同男的结婚,但他又哪能和邵昔归结婚呢,忙摇了摇头,“那辛苦您了。”

这围巾终是没织完,白徽棠由房东太太烫了个“郝思嘉”式的头发,红着脸跑回自己家翻出一件旗袍邵昔归给他的那件旗袍,穿上,在洗漱间里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自己竟不觉得怪异。

于是邵昔归敲开房门时,见到的就是这样动人又魅惑的白徽棠,邵昔归伸手蹭了一下白徽棠涂染过口红的唇,“看来新房子你很满意。”

白徽棠点点头,“非常满意,谢谢你。”

邵昔归没说话,只对着他扬了扬脸,白徽棠心领神会,上前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在邵昔归的侧颊上留了个唇印。

白徽棠伸手要去擦的时候,被邵昔归搂着腰带进方便室,甫一合门,邵昔归就将白徽棠摁在门上,对着那张搽了嫣红的唇吻了上去,手由腰部下移,落在粉臀上揉捏了几下。

“不,不行,我弟弟在家。”白徽棠心知邵昔归是想做,却不得不顾及在睡觉的白徽槐,忙摁着邵昔归的手,避开他的吻。

邵昔归的唇舌依旧火热地追逐着他的粉唇,“我知道……我们今天不出声。”

语罢挑着白徽棠的两条细腿往起一挑,自己坐在便桶上,掰开白徽棠的腿,让他分了腿坐在自己腿上,下身对着下身,邵昔归忍不住伸手去摸白徽棠的玉茎。

“你说了不出声的。”白徽棠眼角带泪,鼻头绯红,分明是垂泪求饶,在邵昔归看来却是实在勾引。

邵昔归先是没说话,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拉下西裤拉链,要白徽棠抚摸自己的男根,“是啊,把你的嘴塞住才能不出声。”

白徽棠有点难以置信,塞住他的嘴?用……用他手里的这个器官吗?

果然他听到邵昔归轻声说,“徽棠,为我含含。”

白徽棠都来不及拒绝,被邵昔归带着换了个姿势,他坐在便盆上,邵昔归站在他面前,挺立的男根就杵在他嘴边。

下巴被人捏着,粉唇捏开,白徽棠想求饶,却被邵昔归扶着自己的男根塞了进来。

咸腥的男性气息裹挟口腔,似麝香的味道,又似木屑的气味,白徽棠恶心地作呕,发出恐惧的呜咽声,牙齿不由自主地轻磨邵昔归的男根,涎水和体液从唇边滴落,落在黑底的旗袍之上。

雕龙绣凤的旗袍好不可怜,先是被喷洒浓精,此刻又被涎水濡湿,全然没了平素的端庄严华之感,在狭小的方便室内只剩了淫靡。

许是因为方才的激吻,白徽棠的口腔温温热热,仿佛舒坦的温床,邵昔归感觉自己的男根被柔软的温热包裹着,像丝绸像云朵,更像前些时日在法餐馆吃过的舒芙蕾那样绵软,比起下身花穴的柔滑,更有“温香软玉尽在怀”之感。

邵昔归得了趣,仰头阖眸喘息着,丝毫未看到白徽棠脸上的泪,只觉得自己的男根被柔软呵护着,脑海里显现出大海的奔腾,浪花远远退去,又急急卷回,如此往复,直至他腰眼发麻射了出来。